“什么是问题,你会担忧朕会生气?”他疑问到,眉头一皱说道:“若是年羹尧之事,便不必张口了。”他还是如此忌讳哥哥么?
我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后温顺地靠在他的胸脯上静静地挺着他的心跳声,还是如此有节奏,并没有加速,我便知道他并无生气,便问到:“若是让皇上在臣妾的孩子与臣妾之间做一个选择,皇上您会选择谁?”
“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我只是想知道,若是我分娩之时,他会选择大人还是小孩?他会不会跟皇太后一样,只会要孩子呢?
“那朕问你,若是让你在孩子与朕之间选着一个,你会选谁呢?”
“臣妾自然会选择皇上了,没有皇上,孩子从何而来?”我不假思索地问到,却不知他为何会如此发问?
“那么朕的答案与你一般!”
景仁宫内的瓜果之香配上了些草药的问道,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虽然不刺鼻,却让我感觉极其的不舒服,皇后病重,竟然轮到我去侍疾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是皇后,我照顾她是应该的。
我装过病,也病过,故此,我还能发现,这并非是装出来,她这回是真的病了,要不是想活命,我真想将事情摊开问问“皇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就被几滴血吓成这个摸样呢?”
“本宫真没想到,世兰你真的变成了这副摸样?莫非当初的年世兰真的死了么?”皇后见我万事伺候妥当,不焦躁不抱怨的,觉得很是奇怪,我自己都很奇怪,她要是死了,岂不是更好,为何我还要如此好好地照顾她,祝福他早日的康复呢?
转而一想明白了,皇后若是死了,皇上又想着立小阿哥为太子,那菀妃不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了吗?那我还在这后宫之中干什么啊?她不把我当成“人彘”才怪呢?
“嫔妾不知道皇后娘娘在说些什么?”剪秋端着药进来了,我哪些日子,喝药都喝得要吐了,现在闻见药味就难受,我试图接过亲自喂皇后服用,剪秋却很是不放心地说道:“这些小活儿,不劳烦娘娘了,奴婢来就可以的。”
“怎么?本宫没你侍奉得好么?”我叱喝道,剪秋无奈不得不将药交到我的手中,我用药勺在药碗里搅合了几下,吹了吹,喂皇后服下,她脸色如常的吞下了,我问道:“皇后娘娘不怕嫔妾下毒么?”
皇后挑嘴一下道:“你当本宫是个死人么?”要是我肯定会担心她会不会在药中下毒的,我还是没她那么的镇定与淡定,如她这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即便天崩地裂,她也不会被吓到的,为何红缨嬷嬷的一头血会让她吓成那样呢?
“跪下!”皇后朝我命令道,我一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要忍楚么?你不是要改过自新么?你不是要收敛你的锋芒么?你不是要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博取皇上的成全么?本宫成全你,你不是要尽心尽力的来侍奉本宫么?那你就跪着侍奉!”
“嫔妾不知所犯何罪?皇后要如此责罚嫔妾?”
“哼?本宫是皇后,本宫要你跪,你就得跪……”皇后一改从前的贤惠面目,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她敢如此对我?可是她的话又没有错,的的确确是如此的,我只能跪地伺候。
“哈哈,年世兰,果然是一只没得爪子的老虎,不足为惧,不足为惧……”皇后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她的笑声显得有些刺耳而恐怖,我呆滞的跪在一旁,侍奉在左右,冰凉的地钻,让我暂时遗忘了耻辱,反倒是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终于明白,为何象棋里有些时候要“以子易子”,而有些时候又不能这样的互换,如今的我,除了忍辱负重,我还能如何?我从前颇有瞧不起皇后的意思,如今看来我在她面前从来都不是对手啊?
待福嫔离开了景仁宫,宜修让剪秋慢慢地扶了起了她,靠着枕垫半躺着,剪秋不解地问道:“娘娘,您这是作甚?福嫔满肚子的心眼,让她侍疾,奴婢真是担心得很啊!”
宜修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轻声道:“你当本宫不担心,这个福嫔,如今也晓得审时度势了,莞妃如此春风得意,她竟然能够忍耐得住?皇上对小阿哥心疼至此,本宫膝下无子,地位岌岌可危啊!”
剪秋道:“娘娘也不必担心,莞妃再得宠,终究是个汉人,大清历代以来,哪有汉姓妃子为皇后的?”
听到此话,宜修怒道:“糊涂,佟佳氏曾经不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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