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纪贯新回酒店拿了套新的换洗衣服,然后我俩打车回家。路上,我坐在后座忍不住打开包包,随手从里面抽出一个红包,我很诧异红包这么薄,里面到底包了什么东西。
打开来一看,是一张支票,因为车内没开灯,我只得用手机照亮。
是一张面额为六万的支票。我顿时吓了一跳。
纪贯新侧头看了我一眼:“财迷,没到家就迫不及待了?”
我抬眼道:“不知道是谁给了我一张六万的支票,没写名字。”
纪贯新说:“才给六万,当然不好意思写名字了。”
我翻了个白眼,出声说:“六万还少?你怎么不去打劫呢?”
其实我想说的是,无功不受禄。虽然他们都是看在纪贯新的面子上给我红包,可这面额大的离谱,纪贯新说六万算少的,那可能大的红包还在里头,我竟然提着一个装了百万人民币的包走在路上,想想还真是一阵的后怕。
纪贯新嫌弃我大惊小怪,他拉着我的手,出声说:“你是我女朋友,他们意思意思不是应该的?”
我下意识出声问道:“你的历任女朋友,他们都这么破费吗?”
纪贯新白天已经吃过一次亏,如今贼得很,他很快回我:“最起码十年之内,你是我唯一认真想要好好处的女朋友,再早一点就得是我那绿眼珠的初恋女友了,你想跟她攀比一下吗?”
我莫名被戳到笑点,忍俊不禁的说:“你少拿她当幌子。”
纪贯新见我笑了,也知道是没事儿,他出声道:“就是因为我跟你认真,所以他们才会对你这么重视,不然他们也不是傻子,钱是大风刮来的?”
他说这话我相信,有钱人也不是人傻钱多,见谁给谁花的。
从酒店到我家还不到十分钟的路程,下车的时候纪贯新帮我开车门,因为我怕静电。
我是因为天冷风大才把包护在胸前,结果纪贯新嘲笑我:“看你那视财如命的样儿。”
我懒得解释,顺势道:“谁不爱钱?你不爱?”
纪贯新说:“你爱钱还不如爱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切,有钱了不起啊?”
纪贯新过来揽我的肩膀,他笑着说:“这辈子追上你才算了不起。”
我一耸肩:“上一边去。”嘴上如此说,可唇角却止不住的勾起来。
我俩一路连说带闹的上了楼,给我们开楼下防盗门的是我妈。等我们上楼之后,还是我妈站在门口迎接我们。
我下意识问道:“我爸呢?”
我妈说:“今晚贯新不是在家住嘛,我打发你爸去你奶家住了。”
闻言,纪贯新很快说:“阿姨,您别撵叔叔走啊,我睡沙发或者打地铺都行。”
我妈说:“不用,晚上你睡子衿屋里,子衿跟我睡。”
刚刚在楼下,纪贯新还臭不要脸的跟我说:“哎,晚上叔叔跟阿姨睡主卧,我上你那屋打地铺去呗?”
这回他的美梦可算是落空了,要不怎么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呢。如果说纪贯新的专长是钻空子,那我妈就是专业补空子的,让他无空可钻。
进了屋,客厅茶几上摆了个偌大无比的果盘,里面最起码七八样的水果。
我吃惊的问:“妈,这你是弄的?”
我妈说:“是啊,这不贯新来了嘛,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水果店里面就这几样,都给他买回来了。”
纪贯新笑着说:“谢谢阿姨,还是阿姨您心疼我。”
我说:“这么多年我妈都没给我准备过一个果盘,真是偏心眼子。”
纪贯新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谁让我招人稀罕了?”
我瞥了他一眼,拎着包往房间走:“我去换衣服。”
回到房间,我换了身家居的睡衣,刚把外套挂好,房门被人敲响,纪贯新的声音传来:“我进来了?”
“进吧。”
纪贯新推门而入,被我挂在门口处的风铃撞到脑门,他皱眉道:“什么玩意儿?”
我说:“风铃我自己做的,美吗?”
纪贯新瞥了一眼,随口说:“一般吧。”
“把门关上。”我盘腿坐在床上,看着纪贯新说。
纪贯新大眼睛立马冒光,鬼鬼祟祟的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跨步进来把门关上。
我房间不大,放了张双人床和电脑桌之外,门口距离床边也就纪贯新两步的距离。他跨过来就要扑我,我立马抬脚踹他,压低声音说:“正经点!”
纪贯新坐在床边,笑着说:“让我把门关上干嘛?”
我拎过旁边的手包,把里面几十个红包全都倒出来。
红包没打开,我直接敛好递给纪贯新:“你收起来吧。”
纪贯新没有接,而是看着我说:“干嘛?”
我表情如常:“不干嘛,这么多钱我怎么会要?”
纪贯新说:“给你你就拿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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