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掩人耳目自己再演了一出戏。我这么说行不行?”
Jan明显的眼睛瞪大,她出声说:“当然不行,我们一直跟容馨在一起,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骆向东盯着Jan的眼睛,他忽然话锋一转,出声问:“你叫什么?”
Jan怯怯的回视骆向东,一时间没敢回应。
骆向东也没等她多久,他只是径自说:“你敢不敢以你个人的名义替容馨打包票,药不是容馨下的?”
“我……”
“你想好了再说,如果你敢,以后你就跟容馨栓一块儿了。这件事事关容家和我女朋友的清白,我是一定要查清楚,但凡让我知道谁撒谎……”
骆向东目露阴沉狠戾,声音低沉冰冷的道:“我让撒谎那人身败名裂。你掂量掂量,你承不承受得起。”
骆向东这也算是赤|裸裸的威胁了。Jan顿时面色如猪肝,这也是情理之中。只不过要是心里无愧,我是一定会帮我朋友出这个头。
只可惜更古老的一句话:大难临头各自飞。
骆向东是铁了心护我,容馨有容家和骆振业撑腰,她Jan算什么?没必要为了我们的事情把她也给搀和进来。
病房中寂静的像是死寂。
就在Jan迟疑着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我没料到容馨会这么机警,她抢先道:“我的事你不用拉着我朋友。”
说完,她径自对Jan说:“你先走吧,我不会连累你的。”
Jan是巴不得想走,可骆向东却咬着她不放:“刚才不还牙尖嘴利的嘛,这会儿不帮你朋友说话了?”
Jan闻言,是走也不行留也不行,眼中的慌乱几乎藏不住。
最后还是骆振业沉声道:“行了,让她走吧,还嫌不够丢人?”
Jan一溜烟的出了病房,如今屋里五个人,可真是关起门来说话了。
骆向东一转头便看向容馨,他出声说:“就你这点小心思,也就仗着我爸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无论你做什么,我们家人都得给你两分面子。但你不能太给脸不要了,你是不是当我们全家都傻呢?”
骆向东也是故意带上骆振业,这样显得骆振业也是不信容馨的。
容馨一听,立马床上跳到床下,光着脚,看着骆向东道:“为什么你不信我?梁子衿说我给她下药你就信,我说她给我下药,你就不信了?”
骆向东冷漠的道:“我跟她认识是一天两天吗?她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倒是你,你爸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几年没见,你真是长岁数不长心,怎么心思歹毒的让我觉着恶心呢?”
容馨就算心思再毒,怕也毒不过骆向东这张嘴。对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子说恶心,啧啧。
只不过这会儿我不会再同情容馨,也是她自己作大发了。
眼看着容馨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骆振业皱眉道:“够了。”
骆向东道:“爸,我今天当面把话跟你说清楚。我跟子衿处的好好的,你别想随便找个张三李四就往我怀里塞。要是以前也就算了,我现在想好好谈一场恋爱,找个合适的机会就结婚,不想扯那些有的没的。”
骆振业反应特别大,他咻的瞪向骆向东,竖着眼睛道:“你想把我气死是不是?”
骆向东俊美的面孔上带着淡漠的表情,闻言,他出声回道:“你想让我一辈子不结婚?”
骆振业道:“抢你大外甥喜欢的女人,逼着伊扬去了香港,现在还敢来跟我提结婚。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即便骆振业说的是事实,可这话从他嘴里面说出来,杀伤力大到让我顿时面无血色。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却不知道已经厌恶到如此地步。
容馨也是面色一变,吃惊的望向我。我猜她定是不知道骆振业不喜欢我,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我曾是匡伊扬喜欢的女人。
因为太过突然,我微张着唇瓣,一声不吭,可眼泪却忽然掉下来。
骆向东见状,他拉着我的手,皱眉对骆振业道:“伊扬走的时候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他不会再插手我跟子衿之间的事情。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能不能不要抱着你的那副老思想……”
骆向东话还未说完,骆振业气到迈步上前来打他。这一次我挡在骆向东身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伸手拦着骆振业的手臂,哽咽着道:“叔叔,您别打向东,对不起,我错了……”
骆向东一把把我拽到他身边,怒声道:“你没错,用不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