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狐疑起来。我迈步走上前去,站在骆向东身后,出声说:“你的东西你不知道?”
骆向东挂好衣服转过身,他微垂着视线看着我,眸子中带着我一时间看不懂的幽深和促狭。
我微微一愣:“你看我干嘛?”
骆向东道:“你不记得了?”
眉头一簇,我不答反问:“我怎么会记得?”
骆向东忽然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你不记得,我帮你回忆回忆。”
我拿着袖扣还在兀自愣神,不知道骆向东这话是从何而来。直到他往我面前跨了一步,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抬着我的屁股把我给迎面抱起来。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用双腿卡在他腰上。还不待我说什么,骆向东的脸已经压了过来,他吻着我,丝毫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生怕自己掉下来,我只得伸出双臂环着骆向东的脖颈。他带着我从玄关往客厅走,期间将我压在客厅的墙壁处,我后背抵着墙,身前就是骆向东的身体,他压得我要多紧有多紧。
激烈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我抽空睁眼瞥了眼阳台那里,窗帘没拉,好在现在天色渐晚,外面视线昏暗,我们这里又是顶层,不怕别人看见。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抬手将客厅的大灯给关了。
霎时,房间中一片黑暗。骆向东的呼吸越发低沉,我悬空掉在他身上,自己使不上劲儿,只得抱着他往他身上窜。
骆向东一手揽着我的后腰,另一手抬着我的屁股,抱着我走到沙发处。当他整个人压下来的时候,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曾几何时,相似的一幕好像发生过。
骆向东吻着我的唇,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轻轻啃噬。我体内的火很快被他给挑起来,所以主动伸手探进他的毛衣里面,摸着他的胸口和腹肌。
骆向东一边吻着我的脖颈,一边伸手解我裤子的拉链。我也没客气,手指在他下腹处摸来摸去。
意乱情迷之际,我没想到骆向东会抱着我往下一翻身。我们俩还在沙发上,这一翻身自然就掉到了地上。
地毯是下午干洗过刚刚铺上的,还有一点点潮湿。我被骆向东压在身下,顿时清醒了几分,不由得‘啊’了一声,然后道:“你慢着点。”
骆向东微微抬起头来,黑暗中我看不大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听得他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嗯?”身体夹在沙发和茶几的空隙中,身上再压了个骆向东,我快要喘不过气来,自然也没反应过来骆向东话里面的意思。
骆向东轻笑出声,开口说:“你还真是喝完酒就断片。”
说罢,他身体恶劣的往前一顶,我感受到腿间的异物,不由得轻轻蹙眉,出声说:“别闹了,先起来。”
骆向东低头吻着我的耳垂,轻声说:“你不是问我袖扣为什么会在茶几下面吗?”
我下意识的道:“对啊,你……”
我话还没说完,脑子中立马灵光乍现。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面我跟骆向东就像刚刚那样,一路从客厅折腾到沙发,又从沙发掉到地上,再然后……
难不成……那不是梦,是真的?
心底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便再也挥之不去。骆向东吻得我浑身酥痒难耐,我忍不住伸手推着他的脸,看着他道:“我们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儿?”
关键地点不对。我还在这儿住的时候,怎么可能跟骆向东……
骆向东幽幽的声音传来:“去年你生日前夕,你有朋友来夜城,你喝多了,我去接的你。本是好心送你回来,谁知道你借酒装疯非要拽我上|床,当时我真是拒绝又拒绝,只是你热情的过了头,我……”
“呀!骆向东!”我都懵了,骆向东的话勾起了我一年前的记忆。我记得当时李润竹和田浩淞确实来了夜城,我也确实跟他们喝酒喝多了,只是后来……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着实记不得了。
我还在记忆中搜寻的时候,骆向东已经悄悄的把手顺进我衣服里面,在我胸前摩挲着。
他逼我把注意力拉到现在的事情上面,我本想好好问问他的,结果他非要做完再聊。沙发空隙不够我俩施展的,骆向东抱着我上了二楼,我俩在房间中待了近一个半小时才出来。
洗完澡后我俩都穿着睡衣,我问骆向东:“我当时喝多了,可你还清醒着,你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骆向东瞥了我一眼,几秒之后才面带悔色的说:“我最后悔的事儿就是没有当时一时冲动直接把你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