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兴文打了个电话,然后降下窗户跟胡兴文打了声招呼,这才直接向小区里面开区。
秦牧白的车牌已经在物业登记过,跟保安打了声招呼,后面的车自然是直接跟了进来。
很快车就到了秦牧白住的地方,将自己的车停好之后,秦牧白才下了车,而唐寅也从旁边下来车,只是等唐寅下车的时候,秦牧白有些惊讶的发现,唐寅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四个包裹了。
另外三个显然是多出来的,但是跟他刚开始包着他自己画的那一副是一模一样的。
不过这会儿旁边的胡兴文他们已经下了车,秦牧白也没来得及问这个,赶忙走上去跟胡兴文他们打了声招呼。
“小秦啊,麻烦你了,这么晚了还打扰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彭翔教授,这位是裕美玲教授。两位都是秦汉两晋青铜器等方面的考古专家。”胡兴文给秦牧白介绍了一下他旁边的两位老教授。
“彭教授,裕教授,你们好。这是我的朋友,叫唐寅。”秦牧白赶忙主动伸手跟两位老教授握了握手,上次来的是古籍书画方面的专家,这次自然是青铜器了,因为他们主要研究的就是青铜器。
“你好。”三位教授自然也都跟唐寅打了声招呼,不过对于唐寅的名字他们倒是没在意,毕竟汉语同音字很多,他们根本不会往那个方向联想。
等秦牧白进屋的时候,里面的秦牧霜和两个小家伙已经走过来了,看到秦牧白回来,王昭君和蔡文姬立刻走过来,“爸爸,你回来了。”
“嗯,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两个女儿,秦琰,和秦皓月。”秦牧白笑着给几位教授做了相关介绍。
“小秦你已经结婚了?”倒是胡兴文有些惊讶的问道。
“这个,算是结婚了吧,不过我现在单身,这是我妹妹,帮我看孩子的。”秦牧白也没有详细的解释,这解释起来就麻烦了,所以还不如直接带过,至于这三位怎么联想,那秦牧白就不清楚了。
“三位爷爷好。”等秦牧霜和三维老教授打完招呼之后,王昭君和蔡文姬就恭敬的给三位老教授行了个礼打了声招呼。
“哎呦,好好好,看这三个孩子,这还是汉代的古礼。”三个老教授眼睛都是一亮,立刻欣喜的说道,尤其是裕美玲教授,一下子就将两个小家伙的礼节都给认了出来,不过人家都是搞文物方面的,这些东西自然是知道的。
“唐叔叔好。”两个小家伙又给唐寅行了个礼。
“好好。”唐寅微笑着说了一声,然后又开口说道:“我们第一次见面,唐叔叔也没什么好送的,这几幅画送给你们了,这些可是北宋年间比较著名的画家张择端的作品哦。”
唐寅说完,直接就将自己身上的四个包裹全部都取了下来,然后递给了两个小家伙,以及秦牧霜。
两个小家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抬起头看向了秦牧白。
秦牧白差点偷笑出来,他很想说,还北宋年间,你知道这两祖宗是什么人吗?什么北宋,那都是她们的晚辈!不过这话秦牧白自然不能说出来。
“唐叔叔送你们的,就收下吧。”秦牧白立刻笑着点了点头。
“等等,小秦,唐先生,你们说这是张择端的话?”旁边的胡兴文三个人则是惊得目瞪口呆,胡兴文忍不住开口问道。
“对啊,有什么不对吗?”唐寅有些莫名其妙,倒是秦牧白有些诧异的开口问道。
“张择端现在存世的作品好像只有一幅清明上河图,现在存于首都故宫博物院。”胡兴文面色怪异的说道。
我靠!秦牧白差点就叫出来,这不能怪秦牧白,你说清明上河图是张择端的,这秦牧白知道,但是你说张择端就这么一幅画……秦牧白还真特么不知道!我去啊,这问题就来了!现在存世的作品只有这一幅画,那你告诉我,唐寅手里面的怎么解释?
“呃,老唐这真是张择端的画?!”秦牧白有些尴尬。
“当然!我能骗你不成?!这是张择端的《京兆秋景图》《杭州观雨图》《河南府秋收图》这都是和《清明上河图》一个系列的,只不过清明上河图是贡品,更加出名而已。”唐寅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开口道。
我……秦牧白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我去,你说你有张择端的画,你还很有啊!我的个天,胡兴文他们自然不可能说假话,现在存世的只有一副《清明上河图》而现在你直接又拿出来三幅……。
从这三幅的名字就看出来,这分别是北宋年间的京兆府,也就是今天的西安,曾经的长安。杭州自然是杭州府,河南府就是今天的洛阳。我去,这特么都是北宋年间的大城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