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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念感觉得到他今天不同往日的热切与强势,她盯着眼前紧闭双眸专注吻她的男人,接吻的时候闭着眼意味着享受。
她微微张开唇,带着试探的意味去碰触他的热情,触碰到之后又立即躲开,明显感觉到抱着她的人呼吸的节奏加快,温柔的吻变得激烈,在她的唇齿间疯狂肆虐。
她的主动,让他这样悸动吗?
这个冷酷的男人,只有在和她亲热的时候才会这样直接而又坦白的表露喜欢。
“不嫌脏吗?”
头顶上传来女人娇软的声音,带着嘲讽的意味。
慕清让动作微顿,近在咫尺的俊颜冷硬,他眼中的热度未散,浑浊低靡,似乎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余念低垂眼眸锁着他的薄唇,泛着细腻的珠光,是他和他亲密后留下的痕迹,看上去十分诱惑。
她伸出纤白的手,轻轻抚过他的唇瓣,眼角眉梢冷艳妩媚,像是在低低说着情话,“不是口口声声说我随便吗?我这么随便的女人你不嫌脏吗?”
慕清让一把将余念打横抱起,直接冷着脸抱回卧室。
又一次被抛到大床上。
呵呵,这是又要把她关起来的节奏?
余念正要坐起来,男人火热的身躯已经重重覆下来,将她压入柔软的大床里,她无法反抗,只能认命得顺从他。
深不见底的黑眸直视着她,仿佛要望入她的心底。
余念心底里生出几分悸动,他是个有洁癖的人,却一次又一次得为她打破这个根生骨髓的习惯。
在别人那里不可违抗坚不可摧的习惯,到了她这里好像已经不断被打破。
余念下意识得抬手遮挡住眼眸,不想去看他的眼神。她在这样的眼神下节节败退、逐步沉沦,无法挣脱。她和他之间已经有了孩子,这个占有欲强烈到偏执的男人这一生都会纠缠着她不放。
她根本没有力量去抗衡。
如果可以选择,她也并不想和他去硬碰硬。
不知道为什么,遮住了眸光,却挡不住湿热的泪水,顺着指缝染湿脸颊。
“你别碰我。”
余念意识到自己在哭,拖着哭腔委屈得控诉,另外一只手也覆盖到眼眸上。
她不想哭的,可就是忍不住。
“我听过很多人说我随便,说我脏。可是我一点都不在乎。唯独你,唯独你不可以这样说我,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骂我,你也不能骂我。”
因为所有骂她的人都无关紧要。
只有他的话,轻而易举就能将她的盔甲穿透,刺破,粉碎。
只有他,他在她的心上,她把她最柔软的地方向他毫无保留的敞开,不是希望这个人能给她致命一击,而是希望他能妥帖收藏,珍之爱之,希望换来他全心全意的爱。
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说走就能走的余念了。
她在这个生养了她,又让她无比厌恶的故乡里生了牵绊,缠缠绕绕,挥散不去的就是眼前这个人。
可是他霸道强势,宛若似火骄阳,像火一样照亮她,也灼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