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太会想了一点吧!以为男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同什么爱情有关系吗?我只是不喜欢被你这样低贱的女人所威胁罢了。”
“是吗?你可以不承认。不过,我们不妨试试看如何?”
“试也是白试,何必浪费这种无用功呢?”
“有没有用,呆会儿就知道了。”
柳如月走到香槿的耳边,吩咐了她几句,她就出去了。然后,就是等待,长久的等待,终于,香槿回来了。
随着她回来的,还有个脏兮兮的乞丐,带着恶心的笑容。
柳如月甜蜜地笑了。
“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你究竟有没有心?”
柳如月转头对那个乞丐说:“你去那边,把那个女人的衣服给我脱了,脱一件,我给你十两,脱完了,我给你一千两,若是再奸了她,我给你两千两,怎么样?”
那乞丐只怕这辈子作梦都没有梦到过这么多钱,乐疯了,眼现红光地盯着谢宛云,好像她是什么宝藏一般。
他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就大步地走到了玉棺之前,污黑肮脏的手朝谢宛云的襟口抓去。
乔厉知道,若是他表现出在乎,他就输了。他从来就不会输的。他可能一时失利,可是,总有方法扳回局面。那不是真正的输。
所以,他应该视而不见的。
反正,也不过是具尸体而已,谢宛云不可能有任何感觉的。
这个世间的一切,她都不会有任何感觉了。
但是,话虽如此,当眼见着那肮脏的手,就要沾上谢宛云的衣物时,连他自己也不受控制地大吼出声。
“住手!”
乞丐停了手,却是看向柳如月。
柳如月笑了,问乔厉:“现在,告诉我,你在乎她、爱她吗?”
乔厉的脸色铁青,可是,当柳如月的眼扫向那乞丐,仿佛要开启似的,他终于道:“是的,我在乎她。我、爱她。”
这是隐藏在他心里头最深处的秘密,甚至,连他自己也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他是爱她的。
他知道他是在乎她的,可是,乔厉总以为这是在他控制之下的心动,也许比对其他女人的感觉强烈一些。
但,到现在,他才知道,并不是强烈到一些而已。
他甚至,可以为了不让别人动她的身体,而向人认输。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竟已经在乎她到了这种地步。
“很好,那,现在,我们就来瞧瞧,你会有多伤心吧?就像昨天,我失去孩子一般,甚至,也许会比那更甚。因为,你所爱的这个女人,就要在你的面前生不如死。对了,你最好眼睛睁大一点,看清楚。”
“柳如月!”
乔厉恨到了极点。
“现在,哦,对了,说不定,你如果跪下来对我道歉的话,我会考虑放过她喔。怎么样,你要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