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怎么欺负你。”
赤裸裸的威胁。
许知非有点咬牙切齿,一个不防,衣服被脱,她环抱手臂,说不出话,脸蛋红透。
男人扯下她的手,“别躲,又不是没看过。”
“这么大人了还害羞。”
当年她和他在一起还是小姑娘,也没见有如今那么矜持。
许知非太羞了,将水泼到他身上,“你这么大人了为老不尊!”
有时候这个男人,实在无法与那个在外无所不能的程先生联系起来。
程北尧不吭声了。
因为他忽然发现,这件差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做,他本身的自制力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好。
他的手快速游走,许知非羞得嗓子都哑了。最后程北尧将她抱起,用大大的浴巾裹住,动作熟稔,同时松了一口气。
许知非一口咬上男人肩膀,“这种事情程先生好像经常做哦。”
微微疼,像小猫。
“没有经常做。”
咬着肩膀的嘴巴没有松开。
程北尧将她放在床上,走到衣帽间为她选衣服,回来时想了想还是回复她:“是溪溪。”
他曾经为溪溪洗过澡。
被热气熏过,长长的睫毛凝结了水珠,一眨,掉落。许知非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情绪,明显比刚才差了一些。
程北尧望她,想说的话好半天没有说出来。
许知非先开口:“溪溪今年几岁。”
到底还是问了。
为她穿衣的男人动作减慢,“...五岁。”
呵。
许知非心情复杂,像盛了一碗水,没拿稳,摔在地上。
五岁,五岁。那时候他们还在一起,那期间,他原来也和傅蔷薇上床了。
“对不起。”许知非说,“我不该多问。”
这句话说完,她眼前一黑,男人的脸霎时落下。
他轻轻亲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如待珍宝。
“我和她那一晚,我没有记忆。”
程北尧不是一个会解释的人,但他若是愿意解释,无论是否真话,都只能说明某人某事对他而言是重要的。
他不要许知非相信,在他的世界里,他解释的结果只能是,这件事算翻页。
许知非非常轻微的点点头。“我尽量去喜欢她。”
“你不必喜欢她。”男人将她抱进怀里。“你做你自己就可以。”
气氛沉默。
程北尧的手无意滑到她的小腹,挑眉看去,看到了一条疤痕。
很淡,但还是能看得出来。
“这里,怎么了。”
指腹细腻,许知非被他触摸过的地方一冷。
女人面不改色,“在牢里得了阑尾炎,做手术留下的。”
“在牢里”三个字,准确无误插到男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