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耀北看着还闭着眼睛的女人,遂垂眸低声哄着,“你睡你的觉,我自己来就好。”
说话间,他手下的动作未停,一直在她柔软的身躯来回的游戈,那轻柔的动作里,带着一种深深的情——欲,即使是顾唯一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
原本昏昏欲睡脑袋被他这句话给弄的清醒了许多,那只在她身上游走的手让她不满,脑袋一低,精准地捉住他的手,恼道,“你太无耻了,我说了我现在好困,你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叫她睡觉,他自己动?
摆明了就是欺负她。
“什么叫无耻?”男人的嗓音已经沙哑透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做正常的事情,哪里无耻了?你要是想睡觉,我自己来难道你不觉得体贴吗?”
他的嗓音低低哑哑透着一种迷人音质的蛊惑。
顾唯一愣怔了下,她的脸蛋北浴室里的热气蒸腾着,呈现出粉嫩的色泽,红扑扑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此刻听到他如是说了这句话,更是红艳艳的。
落在那人的眼睛里显得更加的诱人可口。
她抬眸看着他英俊的脸,温软水魅的撒娇,“可是我今天真的没有什么力气了,要不……明天?”
总不能做这种事情,她就像是个木头人一样的躺在那里,而且他也说了是新婚之夜,她可不想就这样度过啊。
季耀北手臂一捞将她圈入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让那蓄势待发的渴望清晰的抵在着她,“明天我等得及,它可是等不及了。”
惺忪困倦的眼睛慢慢的睁大,顾唯一感受着那抵着她的坚硬,炙热而又滚烫,从后面传入她的肌——肤,红着脸蛋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眸色愈发的深,手又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呼吸弥漫在她的耳边,耐着性子轻柔的哄着,“就一次,我就抱你去睡觉,你说好不好?”
她有些茫然,咬唇看着他,半响才道,“真的就一次?”
这个男人体力充沛,在情事上也是那样的勇猛,哪一次不是折腾她到筋疲力尽,所以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很大的程度上表示了深深的怀疑和不信。
但是她也知道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忍耐着不发,是有多么的难受。
“嗯。”低沉的嗓音继而在耳边响起。
顾唯一歪着脑袋想了下,“好啊。”
机会就在她话落的一刹那,那坚挺已经从后方贯穿她,顾唯一身体募然一僵,杏眸倏然瞪大,有些不适的动了动。
耳边回应着男人低低地窜稀和满足的喟叹声,“别动,一会就好。”
一个小时之后,女人不满的抗议,“季耀北,你说了就一次的。”
“恩,是一次。”
氤氲的热气在浴室里形成淡淡的白雾,顾唯一看着男人模糊有性感至极的五官,“哪有,你刚刚明明……”
恩,她就不该清信这个男人说的话。
等洗完澡出来,顾唯一整个人已经呈现出瘫软的转改,就连整个双腿都使不上气力,如果不是季耀北抱着她出来,或许她脸走路的力气都是没有的。
季耀北将她放在床褥上,又薄被盖好,躺在床上的女人,双眼紧闭,已经完全不想睁开眼睛,整个脸蛋都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男人站起神来,视线落在床褥上的女人,忽然想到她在浴室里说的话,目光移道她的脚后跟处,红肿的一片,甚至可以看见皮都磨破了,眉峰蹙起褶皱,迈步从柜子了拿出药膏。
凉凉的触感落在她的脚后跟上,她不满的哼唧,“不要了。”
菲薄的唇勾出一抹弧度,他一遍给她涂药按摩,一遍低声回道,“我知道,不弄你。”
说完这句话,顾唯一好像是放松了一般,沉沉的睡了过去。
季耀北给她涂完药,刚躺上--床褥,放在床头柜上手机发出震动声。
黑眸淡淡的看了一眼,起身伸手过去将手机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没有思索的接了电话,“怎么了?”
他刚说完这三个字,女人带着压抑的哭声从那一边传了过来,萧晓声音带着惶恐的哭腔,说话都小心翼翼夹杂着颤音,“季……先生,你能不能过来帮帮我?我爸……又欠了一屁股的债,他们,他们说要把我卖去夜总会抵债。”
她说话的话因为急切有些语无伦次,那一边吵吵闹叫喊之后,电话在那边闹的,季耀北眉头皱起,“你在哪?”
“我在上次那个夜总会……啊……”女人一声惊叫,电话戛然而止。
季耀北垂眸看着挂断的手机顿了一会,面庞随即面沉如水,侧首看了一眼熟睡的女人,掀开被子下床穿衣服,临走的时候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他往外走一边打了电话给陈深。
陈深因为刚回来,洗完澡准备睡觉,没想到先生会这个点打电话过来,难道先生都不洞房花烛的?他也没想太多,接起道,“先生?”
季耀北淡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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