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说不生气了,但是男人显然不相信的看着她,灼灼的黑眸幽深而又深邃,仿佛能够看进她的心里一样。
似笑非笑的问道,“真的吗?”
顾唯一错开他的视线,有些不耐烦的又推了他一下,“去洗澡,烦不烦?”
一回来就问她生气不生气,倒是给点可信的证据给她看啊。
关于这件事,晚上回来她也有想过,或许真的是她一时间气昏了脑袋,所以才会说那么多怀疑他的话,其实她也明白像他这样的男人,如果真的一直都牵挂这那个萧晓,当初就不会跟她结婚,只是那一副绯恻的画面,总是在她想好好说话的时候就跳入她的脑海里。
是生气是矫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菲薄的勾起,冷笑道,“现在就嫌我烦了?那以后那么日日夜夜你岂不是要烦死?”
“……”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还学会这一套了?
顾唯一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看了眼自己被他压住的手腕,笑声清晰,“算了算了,我也不想跟你再谈这件事情,反正在没真相大白之前,你少碰我。”
说罢就伸手去掰他的手,起身准备下床。
眉峰皱起,“又要分床睡?”
半跪在床沿边,漫不经心的整理自己的睡袍,眼角的余光看向那垂首紧绷的男人,指尖顿了顿,“那你在卧室睡好了,我去客房睡……”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的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一动不动的被他吻着,直到她整个人连呼吸都困难他才离了她的唇。
喷薄着唇息的嗓音厉声落在她的耳边,眉目间遍布着浓浓的阴鸷,“顾唯一,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也不要跟我再提分床睡,昨天晚上我也是看你心情不好依着你,但是你今天出去跟别的男人出去饭也吃过了,回来对着我又跟我闹脾气,是不是有些太不厚道?”
顾唯一头晕眼花了好一阵,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着唇慢慢的找回理智,半阖着眼眸,耳边是他说话话,秀眉猛然间就皱起,“我那是跟朋友吃饭,好不好?”
况且他也知道她对韩源是多么纯洁的态度。
“所以呢?我连朋友都不如,回来给我摆个臭脸?”
杏眸倏然瞪大,她有些不可置信这个男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季耀北,你说谁臭脸?”
难道还不允许她难受了?
男人缄默没说话,眸色深深。
她撇撇唇,“要是我跟别的男人躺在一起被你看到了,难道你还能跟我笑着对话?”
“你敢!”
顾唯一抿唇不说话,看着他线条冷贵的下巴,“你要是不去洗澡,那我就去洗澡了。”
下午她去了医院回来困得不行,回来就换了睡袍倒头就睡,到现在都没来得及洗澡。
男人从她上方起来,刚转身身后就响起女人的声音,“你去哪儿?”
他回头看着她,还是回答了,“去放水给你泡澡,会舒服点。”
顾唯一不再说话,看着男人的身影走进浴室,然后没一会儿就响起放水的声音,她慢慢的曲起膝盖,下巴靠在上面,看着窗外暗沉的天幕发呆。
心中又开始挣扎,相信的成分占据着很多,但是总是软不下语气,或许她真的跟季耀北之间的信任太少,或者是即使结婚了,安全感还是很小。
毕竟是她在乎这个男人。
这一份感情有多么的来之不易,只有她知道。
从两家双方的反对,再到现在的修成正果。
冲破两家长年以来的这种如履薄冰的状态。
她只是害怕,不想再出现什么幺蛾子,毕竟秦雪对她现在依然不是很喜欢,然后苏漾的那份心思她也是明白,始终就像是一把熄不灭的火苗,隐隐绰绰,随时可以燎原。
现在又出现一个萧晓。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响,季耀北已经出来了,看了眼坐在那里发呆的女人,拉开柜子随手拿了一件內褲和睡裙出来,然后便回到床边将她横抱起来。
低头看了她素净温婉的脸蛋,低声道,“明天跟我去公司。”
他抱着她往浴室里走。
顾唯一抬眸睨了他一眼,“去公司干嘛?”
男人语气淡漠,“你不是想让我辞退萧晓的吗?你亲自监督,恩?”
绯色的唇瓣微抿,“不要,我有那么无聊吗,这种有意义的事情当然是你做了,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
……
翌日。
顾唯一并没有跟季耀北去耀辉,刚吃完刚准备上车,就接到助理的电话,说工地上出了点事故,五星大楼一直都是常规的发展筑建,怎么好好的就出问题,因为事情有些复杂,所以她让助理过来接她。
挂了电话后,她抬眸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道,“你先去吧,工地上出了点事情。”
“什么事?”
“具体还不是很清楚,等会助理过来接我,你先去上班吧。”
“有什么事情给我电话。”
“好。”
很快助理开车到了金帝,顾唯一快速开门上车,问道,“具体什么情况?”
助理立刻将刚才收到的消息汇报,“好像是防脚手架突然坍塌,有工人被压在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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