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动手。
现在动手,未免太便宜了郝书运,当初那份结婚协议上清清楚楚写着,他的女儿郝乐雅才是遗产的第一顺序继承人。他死了,我不但什么都得不到,很可能会被郝乐雅直接扫地出门,叔父家里更不可能有我的位置。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以命相搏都不算什么,重点是我的哥哥还在医院躺着,靠着郝书运的钱续命。
为了哥哥,哪怕是真的要跟郝书运过一辈子,我也认。但是郝书运和我年纪相差太多,我必须为以后的生活考虑。
我重新躺回了郝书运身边,关了壁灯。
房间里陷入漆黑一团,一如我望不见光亮的世界。
我浑浑噩噩的睡去,然后在难以承受的重压下醒来。
睁开眼睛时,郝书运正犹如一只懒蛤蟆趴在我身上,肥厚的嘴唇在我颈间游移。
我硬挺着身子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雕刻着繁花的天花板,郝书运千里迢迢从A市把我带到D市,期间不敢对我用强,还请来最好的理疗师给我调养身体,不可能是突然良心发现,一定有其他的目的,所以现在他不会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郝书运发现我醒了,面色一暗,骂道:“老子花了大价钱娶买你,你就不能给我有点反应?”
我习惯性勾起唇角,主动攀上郝书运的脖子:“你想要什么反应?”
郝书运眼色一暗,一把将我推开,他起身下床,我半跪在床边帮他把睡衣脱下,取了衣裳帮他穿戴妥当。
“今晚有个晚宴,你跟我一起去。”整理领带的时候,郝书运说。
我没回答,拿了外套递给郝书运,他不需要我的回答。
“过会儿小雅会把晚礼服送过来。”郝书运看了眼我身上半透明的裸粉色睡衣,手抬起我的下巴,目露色意,“不过我还是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我笑魇如花,握了郝书运的手指移到唇间:“我也喜欢。”
郝书运大笑几声,狠狠揉了把我挺翘的圆臀,依照惯例叮嘱我不许踏出房间一步后离开。
等房门一关,我立即冲进盥洗室,睡衣都来不及脱打开花洒就开始冲洗身体。
我用力揉搓着身体被郝书运碰触过的每一处地方,直到白皙的皮肤泛红一片,双唇也搓得充/血变得鲜红。
我从盥洗室出来,刚换上新的薄纱睡衣,房门咔嚓一声被推开。
“欣怡,我跟你说,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今天晚上这个机会,爹地说了,能来这个宴会的可都是D市的名门望族!”
一身名牌的郝乐雅,郝书运的亲生女儿出现在门口。
跟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穿着普通的女孩,双臂上挂着数个购物袋,满面的笑容在看到我后瞬间消失,她故意提高音量尖声叫道:“哎呀,小雅,你房间里怎么有一个不知廉耻的家伙?”
郝乐雅斜瞟了我一眼,笑着说:“欣怡,可不能这么说,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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