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快就过去了,当翌日的太阳升起时,红袖依旧像往常一般来到东方傲天和沧澜的院落里。
才刚进院门,便是看到东方傲天一袭白衣坐在院落里的石桌之上轻啜着茶,红袖一点也不意外。
很是恭敬的朝东方傲天福了福身,“王爷早。”
经常是东方傲天先行起来,而沧澜却依旧在被窝里,这已经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用东方傲天的话来说:王妃很累,让她多睡一会。
真是虐死单身狗无商量啊!虽然红袖并不是单身狗,只是,和爱人分隔千里,她怎么可能不羡慕呢!
东方傲天只是点了点头,清冷得连一个字都不舍得吐出口。
往房间的方向走去,红袖的手中端着洗漱的水盆。
轻手轻脚的走进了房间中,只是担心沧澜若是还在睡眠中会有所打扰。
进到房间内,下意识的双眼就往垂着床幔的床边看。
红袖便已经明白过来。想必是王妃还没起身吧。
转过身来,一张如同出水芙蓉的脸在她的面前扩大。
“啊!”
红袖惊叫出声,捧着水盆的手蓦地松开,眼看着马上要掉在地面上的时候。
一双纤纤玉手把水盆接住。
紧接着一袭白影如同风一般急速进到了房间里,来到红袖的面前。
见捧着水盆的人儿时,风千墨微微皱起了眉头,脸上的惊慌也消散下去。
“娘子,你调皮了。”
本来一颗悬在了嗓子眼的心,在见到完好无损的沧澜时,终于是落到了自己的心脏部位。
紧接着,东方傲天板起脸,一脸清冷的瞪了一眼面前依旧心有余悸的红袖。
“这么慌乱是做什么?难道你家王妃还能吃了你不成?”
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对待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前者,只对沧澜一人。后者,针对除了沧澜之外所有不相关的人。
被斥责得一愣一愣的红袖,双眼极其无辜,只是她看着的人不是东方傲天,而是沧澜。
把沧澜手中的水盆直接端放到红袖的手里,“还不赶紧放好位置。”
没有回答,行动往往要比心里想的更快一步。
待到红袖往搁置水盆的架子方向走去时,东方傲天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的沧澜,“娘子,下次可是不要如此吓本王了。”
天知道心脏的承受能力若是不好,一定会被吓出心脏病的。
就算心脏能力承受好,迟早也会有病。
本来,东方傲天起身不久之后,沧澜也起来了。
在他准备挂起床边的床幔时,沧澜却是小声的跟他说,今日里要吓吓红袖。
本来以为沧澜是说着玩的,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沧澜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被她自己都称之为“幼稚”的事情。
所以当听到红袖的惊叫声时,东方傲天的第一反应就是往房间里冲,甚至连轻功都用上了。
就是担心沧澜出了什么事情。
可是当看到她手中的水盆时,东方傲天也是明白了过来。
然而,沧澜听到东方傲天的话表示很不悦,嘟起了自己的樱桃小嘴,“你说什么?我调皮?”
这些词可是用来形容小孩子的!她才不是小孩子!
今日里会想起玩这样的事情也实在是心血来潮,但那叫不失童真。
永远都保持着一颗年轻的心。
怎么可以用调皮来形容呢?
仿佛要与东方傲天杠上一般,沧澜双手叉在自己的双腰间,“有本事你再把话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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