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以她在查询这方面也比较熟悉,经过无数网站的转换后所得到信息倒是不少,只是对于苗家寨的讲述却是小之又小。
这个地方估计已经被社会摒弃了很久,连古书籍上的记载都是比较简单而一笔带过的,我思考着,翻阅了好几本刚从图书馆里面借来的关于苗家的书。
看了大概一半之后,就感到无限的困意在自己的眼袋里面打转,真的好困!用力撑着自己的眼皮,却怎么也斗不过沉睡所带给那种压迫。
凌晨3点,凌千儿和我都在极度的疲倦中度过,最终我们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们靠得很近,几乎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但是刚才我们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对方离得那么近就倒下了。
睡意非常浓,两人都发出了微弱的呼噜声,我们竟然是蹲坐在酒店旅馆的外面。
我的后背挨着墙壁而凌千儿的头居然靠到了我的肩膀上,两人安静地度过了下半夜,在深夜的笼罩中。
忽然感到自己的手,好像抓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使劲地抓去,觉得那东西就好像棉花一样柔软,又好像女人的屁股。
啊!那是?我在朦胧中继续享受,那肌肤所带来的刺激,摩擦的过程中那爽得不得了的感觉,让我兴奋得停不下来……
就在此刻,砰的一声巨响忽然从酒店的某个位置传了过来,我和凌千儿一下子都被惊醒了,都想站起来却发现两人居然被捆绑起来了,后面的手用麻绳束缚着。
根本无法动弹,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颤抖着我们的心魂。
同一时间,彼此内心产生了一个共同的疑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来了吗?
因为双方被捆绑,一下子我们谁也动弹不得,只能努力第挣扎着,去解开背后的绳索。
可是我发现越是挣扎那绳子却绑得越紧,直到两人的手腕都发麻、发痛的时候,忽然对凌千儿小声的说道:“这个绳子有问题!”
“什么问题?”凌千儿盯着我,同一时间,忽然从酒店的某个位置传来了嘤嘤女人的笑声。
那是什么东西在嘲笑呢?我下意识地往那个位置里面看去,只见一个低矮的影子正在摇曳着,里面好像出现了什么东西?
“是他!那烟魔的踪迹!”凌千儿大声呼喊,再次试图挣脱那附有奇怪力量的绳子,可是她怎么也无法挣脱它,而且那绳子还越来越捆绑得紧。
随着两人紧张和忐忑不安的情绪不断延伸,酒店外面的走廊也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整条过道上面出现了“啪啪啪”的脚步声就好像有许多人,在这里奔跑所产生的声音一样。
凌乱毫无规律地在这里来回游荡,就好像午夜间走动的冤魂缠绕在这里,久久不愿意离去。
听着那惊心动魄的“啪啪啪”声,我和凌千儿的内心同样纠结了起来。
首先是她设法解开那绳子,而用力挪动着身子,可是依然无济于事,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内心却在催动着呼噜吊坠的元气。
就在此刻,从附近的里面飘出来一种奇怪的薄雾,那是一层淡蓝色的水雾,那水雾透过验尸房的墙壁慢慢渗透出来的。
刚好覆盖在那走廊的过道上,但是两人却可以清晰看到水雾里面的世界。
对面有一个穿着苗家服饰的女人走了过来,头上戴着圆形的头巾,加上身上穿的精美的苗家礼服,看起来格外好看。
水雾在女人的面前挂着,就好像喜剧院里面舞台前的幕布。
而背后的世界则好像是马上要上映的一出戏,等待着整个喜剧为一的两个观看者:我和凌千儿!
一种说不出的清晰画面,在我们的眼前慢慢地展现了,就好像喜剧的银幕已经打开。
在放映精美的节目,可是这里出现的却是一些苗家女人,一个跟着一个的画面。
他们的脸和身材都是一模一样的,同一个人的模样却走出了整整五个人,我猜测这些东西不会是同一人吧?
这个时候,我从古一个小窗户外面看到了,酒店外面的公安医院升起了一层朦胧的阴霾。
那阴霾把整个公安医院笼罩在其中,验尸房就在那个位置,嘀咕着同时也驱动自己九宫八卦盘上的元气。
而同一时间凌千儿也停止了动作,因为她发现刚才迎面而来的那几个女人。
此刻并排分成两队站着,好像要迎接什么重要的人物到来一样。
我看到那验尸房的位置,居然咔嚓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本来一把陈旧的挂锁在上面锁着的,但是那锁具,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脱落,而且没有任何动静。
就好像有人去打开,却没有看到那个人的存在,那锁是自己掉到地上的,验尸房的门打开了,一种紫色的烟雾从里面飘了出来。烟魔伸出小舌头舔着刚才那女孩的血液,然后满意地回到了母体,从新躺回那巴掌大的包裹中,安然地入睡,好像刚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