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乌眼到铺子里来,说要打一个棺材,给自己留着,感觉自己也是到头了。
老乌眼干什么行,我一直不知道。
“老乌眼叔,我们两个好好的喝一顿,边喝边聊棺材的事儿。”
“也好,也好,你小子我看好你。”
我弄酒弄菜的,开始喝,老乌眼跟我聊着,我问他干什么行,他只是说,他在寻找北方。
这是什么意思?寻找北方?这就是北方,我没明白。
“好了,不要问这个,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的。”
老乌眼提前订棺,这也正常,在北方老辈人都订棺,人过七十棺到来,每年都自己漆棺。
老乌眼是少数民族,可以用棺而葬,这一种习俗。
老乌眼走的时候,告诉我,有一些事情,看到就是没看到,这话的意味可是深重了。
我没有回棺宅,住在了铺子里,我没有拉下卷窗,门关上了,没有开灯,坐在窗户旁边的桌子边,喝啤酒,看着外面行走的人,夜里九点多了,人还不少,小东街现在形成了一个规模,到夜里十二点关门,而老十行八点都关门的。
小东街现在越来越诡异了,卖什么的都有,被百姓叫成了鬼街。
快半夜十二点了,小东街的铺子陆续的都关了,人也不多了。
十二点半的时候,小东街就没有人了,整个条一下就安静下来,我喜欢这个安静的时刻。
突然,在小东街的路口,我看到一个男人出现了,戴着帽子,把脸挡上了,走几步,就回头看看。
这个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这个人靠墙站住了,他不停的左右看着,我看着这个人。
我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平静的夜晚,一个简单的夜晚,竟然成了东北最灵异事件的开始。
我弯下腰去拿啤酒,再抬头的时候,就呆住了,整瓶的啤酒就掉到了地上,我看那的是,那个人只有两双脚在那儿,没有身子,只有脚,我的汗下来了,鬼街,真的就是鬼街吗?
我呆在那儿,脑袋完全就停转儿了。
那双脚走起来,消失在街口转弯处,我才跳起来,我没有敢去出,也许是我看花眼了。
我睡了,这一夜惊醒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诡异。
白天我回家,没有跟曾小雨说这事,我不想在铺子里呆着了。
然而,天黑后,我还是去了铺子。
我依然坐在那儿,今天拿了照相机,我要把看到的照下来,这件事也许爱新那扎能给我一个解释。
然而,我害怕,紧张,越来越紧张,给爱新那扎打电话,让他过来喝酒,他在铺子里没走。
爱新那扎来了,我没说这事,装着没有事人一样,爱新那扎来了,我这种害怕就减少了。
半夜十二点半,那个人又出来了,走的路线一点没有改变。
“老爱,有一个人。”
老爱看了一眼。
“这有什么新鲜的。”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了。
那个人又走到那儿站住了,靠着墙,似乎在往我的铺子里看。
爱新那扎也注意到了这个人,我们两个喝啤酒,不说话,看着。
突然,又有另一个人出现了,披着长发,纤细的腰身,那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走在马路的中间,迈着轻盈的步子。
事情就在那一瞬间发生了,这个女人走着,先是脚掉了,然后腿,然后是腰,最后是脑袋,零落了一马路,我拿着杯子的手,哆嗦着,杯掉到地上,那个男人转身走了,那个男人很正常,但是绝对看到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因为就在他的眼前发生的。
爱新那扎也傻了半,跳起来。
“哥们,我走了,我什么也没看到,也没有来过。”
这货跑了,我特么的也跑回棺宅了,这事太吓人了。
我没有跟曾小雨说,怕吓着她。
第二天,我是胆战心惊的去铺子,我想看看所发生的事情。
我过去的时候,现场已经不存在了,这是什么意思?昨天晚上的事情没人知道吗?那么警察也应该来呀?
我找人问了,警察并没有接到什么报案,小东街也没有什么人命案,我特么的看到了什么?
这件事除了我和爱新那扎,还有那个靠着墙站着的男人看到了,就没有其它的人看到吗?这不可能。
我人都快疯了,那天今天晚上还会发生什么呢?
然而,并没有发生,太平的吓人,那个男人也没有再出现。
而且那天晚上,我都吓傻了,拿着照相机,也没有拍。
这个铺子让我感觉到不安了,我招了一个人,帮我看铺子。
我在小东街转着,这条鬼街应该是发生了什么,隐约中,我感觉要出大事。
小东街除了铺子之外,还有副街的一条街上,是摆地摊的,卖什么的都有。
我瞎转着,东看看西看看的,我知道我要找什么,也许在这里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小东街这条街很长,我走到一半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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