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是一个傻BI,还玩上了绑架,你小心也被诅咒了,因为那个下诅咒的人就是我的爷爷,我的爷爷就是死在你们日本人的枪下。”
麻康力夫一下就站起来了,我看出来了恐慌来。
他愣了半天,鞠躬。
“对不起,张一先生。”
去你M的,你下跪都没用。
我胡说八道吓唬这货。
“我想听张一先生说个明白。”
“就这样,让我说明白?”
麻康力夫又要鞠躬。
“得,放我们回去,然后郑重的给我们赔礼道歉,我们再说诅咒的事情。”
麻康力夫犹豫了,最后还是放了我们。
我们被车送出来,这是在山沟里的一栋别墅,上了国道,开半个小时后,送我们到城里。
“你真的会诅咒?”
钮样二乎乎的。
看来日本是双管齐下,诅咒不成,就用药,看来这回日本人一定要解决这件事。
钮样的意思是报警。
“别傻BI乎乎的,回你铺子去。”
我去了医生,脑袋上的两个大包让我疼得有点受不了。
医生看完了说。
“你脑袋够硬。”
处理完回去,完腕说吴立来了,等我一天了。
我进去,吴立站起来。
“打扰了。”
“没事。”
吴立问我弄明白那是什么没有?
我说了,吴立看着我。
“那意思是说,可族人在一千年前在古城做生意,卖石头?”
“有可能是这样,那些石头是做诅咒用的,不过这话说回来,那铺子里的石头,有可能已经是做了诅咒的,不能碰。”
“噢,原来是这样,有一件事我一直在等你,很重要,你的手机打不通。”
我摸了一下手机,手机没了。
“什么事?”
“我看到了画中的那个男人,就是你的画像。”
我看了一眼画像,差点没坐到地上。
这怎么可能呢?
“吴教授,不能开这个玩笑,这多吓人。”
“真的,你是在小东街后街发现的,那个男人拎着菜,进了一栋楼里,我盯住了,101号。”
“这样,那明天我去看看。”
“也好,你小心点。”
吴立走了,这完全就不可能,看这个人的长相,绝对不是现在的人,怎么可能呢?也许只是像罢了。
第二天,我往后街走,就遇到了那个男人,骑着自行车,我叫了,那个男人停下,看了我一眼。
“叫我吗?”
我点头,走过去。
“你的朋友让我来找你,你有时间吗?”
这个人很小心。
“什么朋友?”
“聊聊就知道了。”
“我没空,上班。”
这小子骑子就走了,我拦了辆出租就跟着,竟然进了机械厂,这里我有认识的一个朋友,在这儿当主任。
我进去找到这个朋友,刚说几句这个人长得什么样子,他就笑了。
“原始人吧?”
他这么一说。想想那张画儿,真的像原始人,真特么的形象。
“对,我想找他聊聊,有点事。”
“我去叫。”
那个原始人来了,看到我锁着眉头。
“事情我直接说,你是可族人。”
这个男人瞪着我,半天不回答。
“如果你是可族人,你找我,因为有重要的事情,你需要我的帮助,因为有人知道你是可族人了。”
我把手机号写下来。
出去买手机,补卡。
回铺子里,我看着画像,就是那个原始人,绝对没有错,这也是太邪恶了。
我正琢磨着,老爱来了,把那本书扔到桌子上。
“是可族人写得书,是诅咒的行法,很厉害。”
果然是诅咒,可族人这个时候让我感觉到了可怕。
那龙,那河棺,可族人都没有人了,竟然用行尸来让我做河棺,这个契约之龙就是可族人的诅咒,这绝对是。
我的汗下来了。
如果是这样,那麻康力夫所说的就是真的了,那个指挥官肯定是受了诅咒,这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二百多口人,全有病了,而且不生孩子,没下代,我想想,笑起来。
“你笑什么?”
我说了麻康力夫打了黑棒子和诅咒的事情,老爱也笑起来。
“这个诅咒你学会了吗?”
“没有那么简单,靠一本书学会了,那可族人就是笨蛋了。”
“噢,那麻康力夫的意思是很明显,也许那个被诅咒的指挥官家族的人有在这儿的,等着解诅咒。”
“看样子是这样,你和钮样都会有麻烦的,麻康力夫肯定是认定你能解这个可族人的诅咒,他们也肯定得到了什么证据了,钮样那药传说是无病不治,这就是你们两个人的麻烦。”
“我对可族人的诅咒是一点也不明白。”
“那你就小心了,别再让这货给你一棒子。”
老爱走后,我也是提心吊胆的,我有明处,人家在暗处,你总明疏忽的时候。
这样总不是办法,我看着那本书,可族人的书,可族人的字。
这是一本关于诅咒的书,我看着。
一直到半夜,有一些东西让我感觉到异样,这诅咒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