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了吗?”
“问你爹呀。”
希洛也是快被姐姐、姐夫黏黏的样子给傻了眼。他们俩有一阵儿没这么当着众人面恋恋不舍的了。
“行了,你就送我们在门口,我得上车啦。”姜暮烟也好奇怪,男人拉着她从大厅里出来,就不放后。总是弄弄她上衣,再看看她裙子什么的。
还有,低头看了眼自己这一身甚是话扎眼的穿着,就很想问问男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什么急嘛?说好了今天要去医院,你非说不不用着急——”一向冷酷无情只对银河温柔的总统阁下,破天荒在御宁府门口接受警卫们的瞩目。
姜暮烟瞟了眼好像挤在一起窃窃私语着的警卫们,“再不上车,我要迟到了。”
“你现在又没有课,着急什么?”
唐翰年还在帮她整理衣领。瞧着女人嫣红色的衬衣和鲜绿色及膝裙,如此鲜亮的眼色衬得女人仿佛像个精灵一样,他就不舍得让她走掉。
“还有,明天我可不穿这身了。”姜暮烟泄气的说。
“不行,穿着鲜艳的眼色才能让人看出你是女孩子。‘成天不是一身白就是一身黑,让他感觉好窒息。
“爹地——你还让不让我们走啦?”
银河在一旁,妈咪不上车,他就是不上车。
“好好好,妈咪这就上车啦。”
唐翰年转身,抱着小身板儿粗鲁的把他丢进房车,再回头温柔的牵着孩子妈上车。
银河险些被老爹用力一丢……给撞上了玻璃窗。
小屁股荡在沙发椅上,脑袋都懵了一下下。
他爬起来看到妈咪却被老爹温柔的扶着上了车,圆乎乎的大眼睛便瞪着他。
“银河,在幼稚园里要乖哦。”
“……”
唐翰年跟孩子挥手的时候,银河别过脸,看都不看他。
但是,小包子深深了解老爹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所以一边惶恐着,却又一边无奈着。
房车里跟随他们的警卫看在眼里,以理解的目光瞥了瞥正在扮冷脸的小少爷,“银河,我们走咯。”
房车门砰的关上。
司机轻踩着油门儿,缓缓驶向御宁府内府大门口。
唐翰年还站在原地挥着手,好像车上的太太能看见似的。
两名警卫交换了一个不习惯的目光,其中一个低语:“阁下今天好奇怪哦,送别都能送一个钟。”
“就是嘛,一点儿也不像他平时的利落。”
“他还让夫人穿那么艳丽的裙子。”
“难道今天是他们的某个纪念日?”
“没听说耶……”
尹秘书踏着沉重的步履,穿过御宁台和御宁府之间的漫长小道,来到御宁府门口。远不远的就看到唐翰年面露笑容在挥手。
可是明明银河的车子早就不在内府了。
并且此时,他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的动作荒唐滑稽,整个御宁府的人都注视着长得如同神仙般俊美的总统阁下,还对着空空的庭院挥着手。
“你眼花缭乱了还是需要看心理医生?”尹秘书悄无声息走到唐翰年身后,兴味十足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