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也不想再看,扭头望向一旁,但是耳朵却始终能够听到“吧唧吧唧”的响声,大脑不受控制的会想象那石台上出现的画面。
狗头人叫得凄惨,但是声音却越来越小,最终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猜测,它已经死了,并且死得一定非常的痛苦。
不多时,我又听到“哗哗”水声,因此猜测黑白袍的两个绿眸人正在给那狗头怪物的尸体放血。
煎熬的等待了好一会,我还是没有忍住回头看上那么一眼,但只一眼,却害得我差点吐出来。
石台上的狗头怪物已经没了脑袋,身体已经支离破碎,内脏被整齐的摆在一旁……
抱歉,我不能再形容下去了。
我看过的美国恐怖片已经够恶心了,但是当前双眼所见,却比那美国的恐怖片还要恶心数倍。
他俩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保持这样的冷静,他们怎么能够做出如此令人指的事情,简直是丧心病狂,丧尽天良……
我愤怒的瞪了那戴着黄金面具的男孩一眼,恼火于他带我来这里竟然是看这种场面。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看下去了,于是我不顾一切的穿过一道铁栅栏向石阶上跑去。
在我的身后,忽然响起了纷杂的铁链撞击声,我回头去看,竟然现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牢中的怪物,不知何时都站了起来,疯狂的去拉扯铁栅栏的门,而两排地牢之间的通道处,那两个壮汉竟然架出了一个人马身的怪物,并将之绑到了石台之上。
黑袍人用匕割开人马怪的身体,白袍人用铁筷子向外摘除人马怪的内脏……
戴着黄金面具的男孩冲我摆手,似乎在向我告别,其余的无论是人还是怪物,则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连瞥都没有瞥我一眼。
我感觉胃中一阵阵的翻腾,强撑着上了几层台阶,终于无法忍受,身子一歪,“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吐得我胃水都流了出来,身体已经有些虚脱。
让我想不到的是,当我吐完,我现我清醒了不少,地牢里的亮光依然还在,但是那黑白袍的两人、壮汉以及牢里面那些怪物都已经消失不见,所有的声音也都戛然而止……
唯一还在的,就是那挥手向我告别的男孩。
我知道了,刚刚那些场面都是我在闻了那淡灰色烟雾所产生的幻觉。那幻觉实在太过真实,就好像真的在这里曾经生过一样。
冷月啊冷月,你的先祖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这一切,又与浮雕圆球有什么关系?
我急忙冲上石阶,回到了那座建筑之内。
冷月和张毅仍在等待着我,见我回来之后,都明显放松了下来。
我将冷月叫到一旁,避开张毅,将刚刚所见的场面向冷月讲述了一遍,然后问冷月:“你找那些浮雕圆球到底是为了什么,你那两个先祖做的那些事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冷月看着我的双眼,沉默一阵后,竟然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淡淡道:“你,终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