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
我想了想,还真没什么区别,甚至在他眼中我是干什么的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于是,我问道他,“你能给我什么?”
他用同样的问题反问到我,“你能给我什么?”
我知道,苏白起不需要答案,这个问题也不用我回答,他是一个视我付出而决定他所付出的人。换言之,我得把命给他,他才能把命给我。
那么这件事情就简单了,我给张红舞打了个电话,让她派人过来接,越快越好,然后顾芳菲的那处房子也被我征用了,送给了苏白起兄妹俩居住。最终我还给羽婷打了个电话,帮忙安排了一个对口的实习岗位给苏婷婷。
一切都安排妥当后,我望向苏白起,“需要多少钱重新抬头?”
他比划给我一根手指头,我从一万起猜,一直猜到了一千万,然后他告诉我,他需要一千块钱。
一千块钱苏白起就可以重新抬起头来,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但更让我惊讶的是,堂堂的索命阎王苏白起,竟然连一千块钱都没有了。
我想,J市可能真是我的福地,刚来就让我无意中遇上了处在最低谷的苏白起。
一切都谈妥后,我望向了他的脸。
“多嘴问一句,为什么叫剑断脸?”
他没有避讳,直言答道:“准确说是刀,东洋刀,之前在部队执行特殊任务时被鬼子砍的。”
“我想那小鬼子一定死的很惨。”
“没有,现在应该是二等陆佐,等同于咱们这边的中校。”
我点点头,然后就没有再多问什么,再问的过多已经涉及到国家的军队的问题,他自然也不会说,所以我更不会问。
“会有机会的,总会有机会让他去效忠他们的天皇。”
他点头,“是的。”
当苏婷婷归来后,我告诉她我其实是来体验生活的,我是个作家,我跟他们都不一样,所以我很关注他们兄妹的生活问题,然后通过我的能力帮他们联系了慈善家……
一通胡扯后,苏婷婷也给彻底转懵了,但有一点我让她清晰的了解到,她不用再干小姐了,她的实习和她哥哥的治疗我都找慈善家承包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就像是掏十块钱买了包八块的香烟,然后店里没零钱送给她一注彩票却中了大奖似的。
她望向了苏白起,小脸儿上尽显不可思议,“哥,这是真的吗?”
苏白起点头,“真的,车已经在路上了,你赶紧收拾下东西,我们走吧!”
苏婷婷倒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东西,要收拾的都在她的行李箱内,过会儿离开时直接从宿舍带上走就可以了。
中午一起在医院吃过东西后,下午就办完了出院手续。
当张红舞手下的人带着私立医院的车过来后,我们就直接上车回了宿舍。
有个老鸨子不让走,这是很正常的,毕竟这年头行业红火,他们只会嫌弃小姐不够,哪可能嫌多。
“姐啊,你就赶紧放人吧,没见医院都来车了么,不干净啊!!!”
老鸨子当时就放行了,而且还是急不可耐的,惟恐留下个祸患再把其他人给传染了!
当医院的车走远后,老鸨子问我苏婷婷什么毛病,艾滋还是其他什么。
“脚癣啊,怎么还扯艾滋上了?”
老鸨子当时就气祸祸了,非要去领导那告我。
“别,别别别,姐你看这样中不中,我把韩流介绍给你,改天让他好好伺候伺候你,保证把你弄的舒舒服服快快乐乐嗨嗨屁屁的,你看咋样?”
老鸨子当时就喜上眉梢,“我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