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和张天恒这俩货打屁了,毛事没有。
临近下班时,他们当我面泛起了嘀咕。
“张老三,要不咱俩跟老大划清界限吧!你想想,咱们当初来这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还能玩女人还能拿钱吗?现在可倒好,别说玩女人了,我这好几天了连条女人裤衩儿都没见过!”
“我襙屎,周老二,这么多天了,我就觉得你今天说的一点都对,咱们俩这就跟杜武说说,咱们坚决搬出老大的宿舍,再也不跟他来往,划定革命界线!”
俩人还商量的挺有劲头儿,搞的和真事似的,还跑杜武面前去表忠心。
杜武没搭理他们,直接闷着头抽烟。
周特无聊的打着哈欠回来了,“老大,咱们下班吧,这孙子不上当,没意思。”
“你骂谁孙子?!”
远处的杜武当时就暴起,显然还在为傍晚开炮时被暖瓶炸了那件事而暗生闷气。
周特没开口,张天恒直接给补了一句,“有捡钱的,有捡破烂的,就是没想到还有捡骂的,武哥,我大概给你算了一下,你这是非典型的五行缺骂啊?”
下一瞬,杜武跟他手下的几个忠心小狗腿儿就不干了,蜂拥而起。
周特跟张天恒也不墨迹,当时就抄起了凳子。
只是随后就被其余的同事给拦住了,一顿劝慰各自劝开。
“他么的,张天恒,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暖瓶就是你丢的!”
“我襙屎,什么暖瓶,你别讹人啊,我没钱赔你暖瓶!”
俩人又吵吵起来了,我也不掺和,只点燃一支烟抽着看热闹。只要不动手,随他们吵去吧,权当打发无聊时光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杜武的对讲机响起,里面传出了白先雨的声音。
“杜武、何雄、玛丽、吴震东,你们四个来我办公室一趟。”
白先雨又重复了一遍,这让我确定我没听错。
只是杜武、何雄跟玛丽,他们仨明显和我不是一路的,她白先雨把我也喊过去,她要做什么?
“老大,你这是要提干啊,你看,那仨都是领导层次的,我琢磨着,你这次过去得提个副经理,专门压制他们!”
我提副经理?白先雨要是没发烧的话,那就是傻了。那仨害虫,我可是一只都镇不住,虽然我有那能力,但手中还真没那实力。
没有再多想,把烟掐灭后,我就跟杜武去了白先雨的办公室,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那明眼人知道,现在我跟杜武之间,已经势同水火了,根本不需要交集,再有交集那就是大碰撞。
来到白先雨的办公室后,我一眼就看到了风韵犹存的玛丽,然后屁颠屁颠坐到了她的旁边,毫无顾忌的把手放到那双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玉嫩长腿上。
“玛丽姐,你这腿还是这么性感,改天我得练习下怎么抗炮,你可得教我啊!”
玛丽莞尔,但还是故作娇嗔道:“别闹,白经理在呢,让她看到不好,等散会后,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说。”
我想了想,然后问道:“你确定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而不是咱们直接做?”
“小坏蛋,你怎么总想着撩我啊,别闹,开会呢,严肃点。”
就她那狐狸快要成了精的样子,还哪有什么严肃可言。
就在这时,何雄也来了,于是四人到齐。
白先雨似是看不下去我和玛丽的撩骚,于是直接就开门见了山。
“我决定,兰明月夜再加一个保安副队长,让吴震东上,就这么定了,散会!”
我襙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