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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开了他,“站这,哪也不许去,动半步我就敲断你狗腿。”
我没有威胁他,我只是告诉了他一句实话,只是这实话在他听来,似乎比任何威胁的话都来的要有威慑力。
当我问我服务生话后,包厢的房门也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苏白起还是那个苏白起,发型一丝不乱,身上衣服没有半分皱褶,很是板正利落,如同风纪严明的军人。
只是屋内那些个牛壁人士,此刻尽皆倒在了地上,歪七竖八的,很是不雅。
我走进屋内,目光直接就落在了那个锃明瓦亮的大光头上。
这时候坐在地上的他正要抬头看我,于是我抄起桌上的啤酒对着他那锃亮的大脑袋瓜子‘砰’的就是一下,很过瘾,啤酒与碎玻璃碴子齐飞,如同烟花绽放。
所以看到桌上还剩下两瓶啤酒,我就给一同绽放了。
三瓶啤酒解决完后,我坐在了沙发上,踢了大光头一脚,“谁让你来的。”
大光头拭去了额头上滑落眼角的血迹,“没人派我来,我惦记着上次的事情,所以过来找你报仇。”
真是位重情重义的义士啊!
抬腿踩住了他的手,将他手掌给狠狠踩在脚下,我又问一遍,“谁让你来的。”
他也重新回答了一遍,而且答案只字不错,“没人派我来,我惦记着上次的事情,所以过来找你报仇。”
我真是由衷的佩服他,“好汉,你好。”
随着话音的响起,桌上的碎啤酒瓶嘴被我抄起握在手中,然后高高扬起狠狠坠下,‘哧啦’一下就把大光头的后背给划破了。
那种如同丝袜被撕裂的声音,听起来还真是过瘾。
当然,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本意是想插进去,但他的脊梁实在是太结实了,且由于角度问题,也就变成了由上到下的生划。
大光头疯狂的嘶吼着,痛楚的声音远比隔壁用麦喊出的《死了都要爱》还刺激。
“谁让你来的。”
“没人派我来,我惦记着上次的事情,所以过来找你报仇。”
这还真是一个合格的复读机,就是电量似乎不太足,音调都有些变了。
于是我单手把他脑袋给按在了桌上,另一只手则握着碎酒瓶在他后背上一下接一下的戳着,那如同女性娇媚美腿上的丝袜被撕裂的声音,当真是动听美妙,婉转如天籁,让人心神迷醉。
足足十几下后,酒瓶碴子都被他后脊梁杆子给别断了,我又问了他一遍。
这时候复读机就不合格了,似是彻底没电了,只剩下了痛苦的哼哼。
只伤肉,不伤筋骨,更不伤内脏,他装死狗,那可就没意思了。
于是我将他一脚给踹开,随即对门口之前被我罚站的那个服务生喊道:“去,把杜武喊来,问问他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服务生看到了我给他的眼色,连忙应了一声,就抬腿跑开了。
大约两分钟后,他又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东哥,杜哥说了,这种敢来店里闹事的砸碎,直接敲断两条腿两只手,然后丢在废弃工地就行了,杜哥还说不要给他手机,死活看他自己。”
这个服务生,我很欣赏,很会做人,很会说话嘛,有前途!
下一瞬,包厢内就暴起了大光头声嘶力竭的怒吼声。
“杜武,我襙你姥姥,你他么请我来弄人,事败了你就想弄死我灭口,门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