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搭理我,反倒是那个看起来挺傻的大个子站了起来。
“出来吧,你在里面再溅一身血,多吓人!”
她还是不出来,于是我就做了个好人好事,出门后给他们仨把房门带上了。
房门带上的刹那,我就听到屋内乒乒乓乓的,十分热闹,是不是还夹杂着白先雨的尖叫声。
下一刻,更是有人想开门,于是直接拽住了门罢手。
“喊你出来你不出来,现在想出来了?在里面吧你!”
于是,女人特有的尖叫声就更为尖锐了。
大约又过了两分钟,敲门声响起,“妥了。”
随即我推开了房门,然后就看到了办公室内大片狼藉,而原本雪白的墙壁上,此刻到处是淋漓斑驳的血迹。
我打量苏白起,全身上下很干净,除了双手有血,再无其他。
而倒在地上的傻大个,两条胳膊……怎么形容呢,就跟每只胳膊都绑上了一万响的爆竹给点燃炸过之后似的,骨头是每断,但那肉是真没法看了。
我踢了他一脚,还有气。
白先雨窝在角落里,拿着手枪仍旧颤颤惊惊的,身上染上了好多血。
“我说让你出来你不出来,你装大头蒜,现在好了?”
走到近前,我把她的枪给夺了,“连个膛都不会上,你还拿枪,拿个锤子你!”
将手枪丢给了苏白起,然后我就架着白先雨离开了。
她身躯瘫软,连站都快要站不起来了,更别说走道。
于是我直接抬手上肩,把她给抗了起来,拎着她桌上的车钥匙就下了楼。
途中遇到了张天恒,他大为惊讶,“老大,这是怎么了这是,抢亲啊?”
我都还没开口的,旁边玛丽又叼着烟探出了脑袋。
“年轻人就是没经验,来,姐姐给你上一课,这是破-处儿了。不过干的比较猛,溅射身上,那血花子,嘭嘭的啊!”
“我襙屎,玛丽姐,你啥时候真正给我上一课,让我见识下水花子嘭嘭的溅?”
“得了吧,就你那小鸡崽,放我胳肢窝里我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还没这支烟带劲呢!对了,烟头的直径你懂吗?女士香烟的过滤嘴,是根据男人的乳-头大小平均数来制定的,而男士香烟的过滤嘴,是根据女性的乳-头大小平均数来制定的……”
我没空听他俩瞎白话,直接抗着白下雨就出了门,然后拿她车钥匙打开她的车子,将娇躯娇躯给塞了进去。她不想进,我‘吭哧’一脚就给踹了进去。
这个动作,直把门口的两个门侍给看傻眼了。
待我扭头看向他们时,他们一个抬头望天一个低头看地,刚才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这个举动我很满意。
上车后,我锁上车门,然后直接开车,把她给拉回了住处。
“陈锋,你要干什么!”
“我下午跟你说了,你换命的代价想到了没有?”
白先雨大为惊惧,连忙跟我解释,说撞我的车不是她派的。
我觉得她这话挺有意思,于是我问道她,“我告诉你我被车撞的事情了吗?”
她懵壁了。
就在我认为她无话可说的时候,她竟然又开口了,我真是佩服她狡辩的机智。
她告诉我说,她是在酒店客房的窗户处看到的。
“来,那麻烦你传授我一下,酒店客房在北面,我挨撞的地点在南面,你是通过什么望远镜,从北边看穿了全球,然后看到我在南面被撞的。”
扭头看了眼惊惶失措的她,我好奇问道:“请问,你是葫芦七兄弟里的千里眼转世投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