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吉达,更是没有了半分联系了。这次吉达提出的条件,她听着也觉得十分讶异,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提出这种无法入耳的要求。
沈云初看着她的神情,见她无半分惧怕和心虚愧疚,便冷冷地松开了她的下巴,隐忍着怒气冷冷道:“怎么,你无话跟朕解释了?你是不是很想跟着那吉达去蒙古?希望朕成全你们?”
慕青无奈,忍不住动手揉了揉被捏痛的下巴,低声道:“臣妾何时说过这话?“
沈云初神情冷漠,仍是不信,“哼,说是没有说过,心里却是这么想的!”他再次捏起慕青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朕说的对不对!如若不然你和那吉达又怎么会眉眼传情,含情脉脉?你说啊!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慕青面不改色,和沈云初淡定对视,“臣妾说没有,皇上信么?”她只是正常的和吉达对视了一眼,他是从哪里看得到什么含情脉脉的?
“朕不信!”沈云初恶狠狠地说。亲眼所见,又加上亲耳所闻,他根本就不信她说的一个字,觉得她一定和那蒙古的吉达有什么不耻的关系,不然,怎么值得那吉达那好几座小城来换?
慕青从容不迫,不急不慌地道:“既然如此,又何必要臣妾解释,反正皇上都不信的,就算臣妾说破了嘴唇,也没有半点用处,不是么?既然如此,臣妾何必浪费口舌。”
沈云初手下力气更甚,恨声道:“你可真是伶牙俐齿。”
慕青疼得皱眉,却又不敢打开沈云初的手,只得暗自忍耐着疼痛。轻言细语:“臣妾确实和没有和吉达含情脉脉,是皇上您误会了……”
“没有?叫的这么亲密,还说是朕误会了?在场那么多嫔妃大臣统统看在眼里,你当朕是瞎眼了吗?朕真是好奇,你在这深宫中,那吉达是如何同你暗自传信的?”
慕青听着沈云初的质问,心里无奈,叹了一口气。不解释是她的错,解释了仍然是她的错。让她真是百口莫辩,万般无奈。当即闭紧嘴巴,什么也不言说。偏偏她什么也不说了,沈云初还要继续发难:“怎么,无言以对了?”
慕青闭口不言。蹙眉忍受着从下巴上传来的痛楚。
“好!非常好!”沈云初恶狠狠地甩开慕青,慕青一个不稳,差点跌到旁边去,被宫女惶恐地扶住,下巴已经被沈云初捏的红肿,一碰就疼。她勉强稳住身子,低眉顺目道:“皇上步步紧逼,臣妾着实无言以对。臣妾已经说了没有背叛皇上,无奈皇上不肯听信,臣妾也是十分无奈,不知道皇上您究竟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她慕青已经给了沈云初解释和答案,无奈沈云初不肯信,她也没有什么办法。果不其然,听到她这番话后,沈云初身上的戾气更重,不怒反笑:“看样子朕以前是太过纵容你了,才让你能暗地里偷偷地和那蒙古少主私相授受!”
私相授受,这句话刺得慕青一愣,这是多严重的罪名啊,要是搁在外面,少不得就被浸了猪笼了。而沈云初正在气头上,居然毫不犹豫地给她冠上了这个罪名。她也懒得再多言,懒得为自己解释平反,反正无论怎么据理力争,只要沈云初不信,就完全没有效用。
沈云初却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气的眼睛都发红了,愤怒地摆手道:“来人啊!将这长庆殿封起,不准静贵妃再外出,外人也不准进入这长庆殿!”宫人们连忙低眉顺目应是,听从沈云初的吩咐将长庆殿封了起来,在殿外更是增加了一列侍卫,看守着长庆殿的殿门。
慕青并无多大反应,沈云初看着她的淡定表情,怒哼出声:“现在,看你还如何与那吉达再有来往!从今往后,你插翅也难逃,别想和那胆大妄为的吉达一起离开!”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带着满身怒气甩袖离去了。
整个长庆殿被清了个空,只余留下一个贴身的侍女。那侍女被沈云初的怒火吓得战战兢兢,跪趴在地上不住颤抖。等听到一叠声的“恭送皇上”后,才敢从地上爬起来,犹犹豫豫地来到慕青的面前,颤颤地叫了一声:“静贵妃娘娘……”
慕青蹙眉,握了握她的手,安抚道:“好了,别怕。皇上已经走了。”她的下巴被沈云初捏的都淤青了,就连说话也疼,她的脸色白了白,不禁用手去试探地摸了摸下巴,立即疼得“嘶”了一声,将手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