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有事?”冼丹青重新坐在了办公桌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哦,冼总 ,上次您让我调查章副总那个材料供应商,已经有结果了,您看一下。”李仁把一份材料递给冼丹青。
“这个法人代表是?”冼丹青看了看问李仁。
“章副总的一个远方亲戚,据我调查所知,这个亲戚只是一个法人代表,没有其他作用。”李仁话里有话。
“你的意思是,这家公司其实是章清的。”冼丹青说。
李仁点点头:“不只是这一家公司,还有其他的供应商,也都和章副总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
冼丹青点点头:“好了,我知道了。帮我联系一下章副总,我觉得有必要好好谈谈了。”
李仁点点头:“我马上去联系。”
一天手忙脚乱,终于要下班了,冼丹青早已经在等候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水墨奇怪的问。她以为冼丹青是要送她回家。
“去买点东西,你看需要什么,买一些。”冼丹青说。
“可是我什么都不缺啊!”水墨更奇怪了,她什么时候说要买东西了。
“你以后住在我家,总需要一些东西的。”冼丹青理所当然的说。
水墨更奇怪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搬去跟你住,我现在住的很好,更何况我房租交了一年的呢,现在走,太不划算了。”
冼丹青无奈的看着水墨:“我补偿给你行吗?房租多少钱。上次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什么时候说好的?”水墨疑惑的看着冼丹青。
“你在我身下的时候。”冼丹青奸笑着看着水墨。
“冼丹青,你无耻。”水墨一听,脸都红了。那次,她以为是说着玩的,更何况她也没答应啊,只是说考虑看看。
“等你以后住到我家里,我天天无耻给你看。”冼丹青在水墨耳边说。
水墨决定不再说话了,越说也离谱了。
水墨在一堆瓶瓶罐罐跟前停下了。
“你喜欢这些东西?”冼丹青看了一眼。
“挺别致的!”水墨随手拿起一个,都是一些陶罐什么的,没有什么修饰,纯天然的。
“我们这是手工陶坊,这些都是我们手工做的,您可以看看。”老板微笑着说。
“我能做一个吗?”水墨问。
老板点点头:“当然可以。 这边请。”
水墨和冼丹青来到制作室,冼丹青一脸嫌弃:“这有什么好的。”
“就是享受做的过程。”水墨说。
半个小时过去了,水墨的第一个陶罐还没做好。冼丹青满脸的不耐烦,他一向不擅长等待。
“要不这位先生一起来做,两个人比较容易成功。”老板微笑着对一脸不耐烦的冼丹青说。
冼丹青看着满手陶泥的水墨,本能的摇头。
“跟我一起做吧。”水墨拉着冼丹青手说。
冼丹青皱着眉头看着脏兮兮的手,无可奈何的坐下了。时间又过了半个小时,终于,一个其丑无比的陶罐做好了。
烘烤玩之后,水墨爱不释手的拿着那个陶罐:“你说这个插花好不好看。”
冼丹青看着其丑无比的陶罐:“插花?多丑的花才能配得上这个陶罐。”
“好了!好了!我们走吧。”水墨拉着冼丹青离开了。
好不容易出来逛个街,却做了一个多小时的罐子,冼丹青看着那个罐子就想扔了它。
“水墨,我们回家吧。”冼丹青忽然说。
“哦!”水墨不明所以。
回到家,就被冼丹青摁在了床上,一阵狂轰乱炸的狂吻。
“冼丹青,你干嘛?”水墨有些气急败坏。
“你摸了一个多小时的罐子了,现在是不是应该抚慰一下我呢?”冼丹青一一解开水墨衬衫上的扣子。
“冼丹青,你除了这些事,还能不能有点别的事情?”水墨拍打着冼丹青不规矩的手。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还会有什么事情?”冼丹青用腿压着说的腿,不许她乱动,耽误自己办事。
“你手机响了!”水墨呢喃的说。
“不管它!”冼丹青堵住水墨的嘴说。这个时候天塌下来他都不在乎。
在水墨的强烈抗议之下,冼丹青依旧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心满意足的看着躺在自己身边气喘吁吁的水墨。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冼丹青穿好衣服。
“冼丹青,你无耻。”水墨支起酸软的身子,穿好衣服。
“我还有点事,要送你回家吗?”冼丹青忽然说。
水墨一愣,点点头:“我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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