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什么?水子,你是不知道,你知道林武海叫啥不?”
我说不知道啊!
“他叫林刀把子,意思就是他的脾气,和刀子一样狠辣,别看他慈眉善目的,这人下手,狠着呢!我来福建,就听人介绍过他了。”余胖子说。
我舔了舔舌尖,说没事,不就下手狠吗?别惹他就是了。
“也是。”余胖子附和到。
大概十几分钟后,林武海下了楼,他走到门口,跟我们抱拳:几位朋友,老林身体虚,现在得回家休息休息了,不能久赔,得罪,得罪。
“慢走,慢走。”我也跟林武海抱拳。
想来林武海已经和苏河商量好了,如何去逮张垚。
我管他呢!
我一个人下午躺在沙发上,一直想一个问题——就是那张垚到底为什么要杀爱过他的人?为什么爱过他的人都一定要死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张垚是变态?
不对,我看DV里,张垚没人性是肯定的,但要说变态,还真没到那种级别。
而且张垚似乎也没把他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在纹身室里杀了李韬,这很难逃过警方的追捕吧?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把自己和爱过他的人性命都不顾呢?
我一时间,想起了我爷爷说过的话:这世界上的事儿啊,件件藏着冤屈!
整个下午,我除了想这事,姑射仙子陈奕儿也跟我打过电话,说已经找到那个阴山道士——虚空道人的踪迹了,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够完全找出他的准确位置了。
我给陈奕儿说了一声谢谢,说到了广州,请她吃巧克力火锅。
黄馨也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说想见见我。
我回了一条消息:我也想见见你。
可惜黄馨再也没给我回消息,都说男人的心思是一个作业本的厚度,女人的心思是一套四库全书的容量,这话一点都不假,真心不好猜。
我也给黄馨回了电话,可她都不接。
“算了,先处理好这里的事吧,快点处理完,快点回广州,四十八天之期,越来越近了。”我想了一阵,觉得头疼,直接睡着了。
一直睡到了晚上,大金牙喊我吃饭,我还没扒拉两口饭呢,结果苏河接了个电话之后,让我们跟他出门,他说林武海那边抓到了张垚。
“真抓到了吗?”我直接把碗一推,和大金牙、涂鸦、苏河三人,一块出了门。
车上,苏河说福清帮那边给了消息,说张垚刚才刚刚杀了一个叫黄云聪的人。
黄云聪也是张垚的男炮友,被一刀捅在了心脏。
听说张垚下刀特别很,刀子捅进去不说,还狠狠的扭转了一下,整个心脏,都被扭碎了。
“这么残忍?”我问苏河。
苏河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大金牙和身后的余胖子一眼,说:李哥,我有件事得给你说,张垚这次,不光是我要整他,林武海老爷子,也得整他!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咋了?苏老弟,那林武海和张垚,有仇?”
“大了去了,他和张垚的仇,不比我对张垚的仇小,这事你们可千万别跟别人说,都是得罪人的事。”
我点点头,让苏河说说看,以免到了现场,没个心理准备,得罪了林武海。
苏河说:我告诉你,林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