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醒过来的不周揽入怀中的穆子一时间又喜又羞,她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被这么抱了;而对于从小礼仪教条下长大的不周来说,这一举动也是不合常规的。
于是短暂的拥抱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推开了对方。
坐在驾驶位上的凤宜见了这个情况,微微一笑:“我这个哥哥呀,就是一个榆木脑袋。”但是对于不周战胜心魔醒来的事情,他的愉悦之情,溢于言表。
清让见了这两木瓜脑袋,倒是恨不得帮他们把话给捅破,但是一想,这是人家的事,也就笑眯眯的爬去了副驾驶,和凤宜拉拉家常,以免这崎岖山路,风景太过单调,凤宜给走神了。
“清让,你看看图,我们还要怎么走。”虽然出了一档子的比武耽误了时间,但是日夜兼程的赶路也弥补了一下流失的时间,想来按着前几日的推算,今天就应该可以进入蓝伽梅朵的地界了。
清让拿着地图看了半晌,但是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凤宜哥哥,按理说,我们应该循河走,怎么这儿有河的迹象都有没?”
凤宜听了觉得奇怪,拿过地图细细研究,确实如清让所说的,地图上显示这里应该哟一条河,但是这附近却没有流水声。
“不周,你来看看,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凤宜也顾不得身后那两个还在尴尬中,互相躲避视线的璧人,将尴尬打破,唤着不周到前面来认路。
不周刚从心魔处出来,集中了太多念力,现在身子还没有好利索,也无法在飞驰的车上,由车斗翻进车厢中。
凤宜索性停了车,见天色有些擦黑,又加上不周参与了一场大战,而蓝伽梅朵又是一个尚不知深浅的地方,要是贸然进去可能会有危险。于是凤宜试探的问道:“今天要进蓝伽梅朵吗?”
不周捂着心从车上跳下来,随后坐进了后排,而穆子也紧随其后的坐了进去。
“凤宜,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事有些奇怪?”不周思索片刻了才将自己的疑虑提了出来。
凤宜以为他还在反思自己为何失败,便劝解他说道:“那道人确实内力深厚,又老奸巨猾的,被风水部的人叫做先知,他几乎都没有算错过东西,输给他也是人之常情。”
不周摇摇头,说:“我指的并不是这个。”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分析自己的推测。
“那道人为何来埋伏我们?真的只是为了满足风水部的人来对垒吗?再说了,他为什么不夺取鼎?他既然就是风水部的先知,他叫人去找鼎了,为什么在那些人没有完成任务,但是他确实能从我们手上夺走鼎的情况下,没有夺去鼎呢?”
不周有些激动的说着,他着实觉得这个人身上奇怪,但是奇怪的点太多了,一时也说不出最奇怪的地方,只能将大把的疑虑推给凤宜考虑。
这一连串的疑问,其他的三人还真没想过。
凤宜仔细想了想不周的所说,确实他只知道白眉道人做事精干,从未失手,但是他这道人为何又放过了自己呢?
凤宜没有想出答案,紧锁眉头看向快要消失在黄昏中的远方,原本他今天还打算硬闯入蓝伽梅朵的地界的,但是不周将这道人的可疑之处挑明后,凤宜心中也没了底,他害怕穆子说的,“这会不会是一个假鼎”成立。
不周缓了一下气:“而且,我觉得最匪夷所思的就是,这道人似乎每一步都走在了我们前面。”
“你是说他在引导我们?”穆子以为不周说的又是道人的计谋,于是摩拳擦掌的准备来思考,揭穿这个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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