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的人马并未直接参与到主战场,但是随后的追杀和破城门,均是这些幽州兵的功劳。投入五千人的战役竟然无一死亡。
而且赵煜在得知数员伤员时,竟然亲自前往士兵营帐中,为受伤的士兵们包扎伤口。当然也包括那些降兵,赵煜的这番举动竟然令那些大老爷们忍不住声泪俱下。其中有几个降兵更是跪拜道:“下属誓愿意为将军做牛做马,以报答将军恩德。”
其余人员见此纷纷朝赵煜跪拜道:“誓死追随将军。”
这正是赵煜想要的结果,赵煜连忙将其扶起道:“各个快快请起,各位愿意屈膝投靠予我,实在是赵煜的荣幸,请受在下一拜。”
说完,赵煜当真朝着众人拜去,这一幕使得这些降兵已经自己的幽州兵们大为震撼,千古以来,何时有过这样爱民如子的大将君王,能跟随这样的主子,实乃三生有幸。
饭菜过后,全军立即启程,临行前赵煜特意将袁柔的事情告知郭嘉,并追问其意思,郭嘉深知自己的主公心肠柔弱,不由得说道:“主公,你身为一方诸侯,有此仁慈之心确实不错,但是儿女情长之事有时候不该优柔寡断,至于主公想要怎么处理,郭嘉当为支持。”
随即两人决定咨询一下袁柔的意见,看对方究竟愿不愿意跟随军队以前前往幽州。
待袁柔进入帐中看到赵煜和郭嘉二人,连忙跪拜下去,“小女见过将军和先生。”
“姑娘无须多礼,今次我叫姑娘前来是有一事想要征求姑娘的意思,我们的部队马上就要启程返回幽州了,我原本想要带姑娘一起回幽州。但是我想姑娘若是真是去了幽州的话就将会与扬州彻底隔绝,就连家人也一并断了联系了,所以我想询问姑娘家在哪里,不如我派人把姑娘遣送回家可好。”
赵煜说完就很是认真的看着袁柔。
哪知听了赵煜的话,袁柔一声哀叹道:“将军,小女早已经无家可归了。”
郭嘉素来对于各地一些情形了如指掌,所以当袁柔一说,郭嘉立即反问道:“姑娘何出此言?那袁术不是姑娘的义父吗?姑娘身为袁家的人,袁氏本就是大族。”
“先生有所不知,小女原本并叫袁柔,而是程柔,家父原本是扬州某县一地方父母官,家父平日为人清洁廉政、爱民如子。怎奈那袁术称帝之后要下属各官员上供,家中本无什么贵重物品,家父只好亲笔书画奉献之,呈上之后被人恶意贬谪,却诉说有侮辱圣上之意,那袁术大怒将我全家老小满门抄斩。那监官看中我的姿色将我献于袁术,被收为义女,好以将来拢络别人时予以献往,所以说我与袁家并无任何亲情,到是那袁家还是我程家的仇人。”程柔说完,双目中已经忍不住落下两行清泪。
见此这样,赵煜总算松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袁…程柔姑娘就随我们一起回城幽州吧,实不隐瞒我早已经为姑娘寻得好归宿了,从今以后我还是称呼你为程柔吧。”
“那小女程柔就谢过将军了,请受小女一拜。”
赵煜率领所有人马一路随行至幽州,路途中赵煜为了照顾伤员特吩咐有马匹的将士把自己的马匹让给伤员乘坐,包括那些降兵们,此举动再次让所有军士大为感叹,刚至幽州城内,幽州城的文武百官及众将士均列队两排夹道欢迎。
一路喜迎至将军府中,蔡琰、貂蝉、来莺儿三人以及荀等人连忙出来相应,那程柔看到赵煜的三位夫人时顿时目瞪口呆。自己从小到大以来一直被视为是扬州第一美女,可是今次见到面前的三人时,方才觉得自己只是笼中困鸟,麻雀比凤凰。
之前自己还幻想着想要嫁与赵煜,看来自己只能死了这条心,如今哪怕只做其府中的丫鬟有个安身之地就得以满足了。
赵煜回来后,先安顿好那些降兵方才回到自己的侍寝,躺在宽阔的大床上,一边任由三位夫人给其按摩拿捏,一边闲聊着,忽然一阵轻轻的鼻鼾声响起顿时止住了三人,此声正是由赵煜所出。
原来赵煜一路奔波劳过度未成好好休息过,接连几日,早已经疲惫不堪,可是他心里始终惦记着家中的三位娇妻,所以一直强迫自己保持良好精神状态,回到家中安排好一切后,整个精神顿时倾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