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相信你会如此狠心,好歹也曾称兄道弟过一段时间,你哪是那种绝情之人。”
曾右使看向他道:“你怎么如此糊涂,竟然干出叛教这种事情?你可知道,教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教主的手段,我们谁都不知道,让你生不如死,大有可能。”
匡木文道:“人人都有所爱,我也不例外。为了自己的所爱,干一些蠢事,并无不妥,就算死了也值当。”
曾右使道:“这哪是蠢事,而是生死大事儿,你太糊涂了。这下谁也救不了你了!”
匡木文道:“我本不打算被任何人救,包括你在内。所以,你尽管履行自己的职责,无须再管其他。”
曾右使看着这曾经的好搭档叹道:“你可知道,自打这苏剑宇来了之后,日月教已经大为不同了。他能力强,很快便取代你的位置,加上他所带来那个女子白青青也是个狠角色,所以这日月教内已经没有人可以压制他们的势头了。圣女现在身在皇宫内,单凭我一人根本无法制衡他二人。教主见他二人能力强,办事利落,甚为赏识,基本有求必应。他二人借着发扬光大本教精神的名义,不断扩张自己的势力,不久的将来,这日月教定是他二人的。”
匡木文道:“看来你没少受他们打压,所以,才会跟我道一番苦水。”
曾右使道:“我只能尽自己所能保持些许平衡,但教主仍然非常器重二人,我只不过是个祭祀司仪,就算有权,也都是表面化的、象征性的。”
匡木文道:“看来这二人的野心不小。”
曾右使道:“的确不小,他们已经成功将教义带到中原武林,也有不少小门派已经皈依我教,而且还带着弟子和礼物过来朝拜教主。教主怎会不高兴,这可是确确实实的成绩。”
匡木文道:“不过,这件事儿你还是少过问。这二人的所有行为,教主之所以支持,说明并不违背教主的意思。表面上看,是这二人的野心,实则是教主的野心。你就好好主持好祭祀仪式。”
曾右使道:“我当然知道,可发展的过于迅猛,最终反受其害,这个道理再显然不过。教主似乎被眼前的成绩冲昏了头脑,以前的冷静理智都消失了。”
匡木文道:“日神大典在即,你可以借此机会装神弄鬼一下,以神的旨意提醒教主。”
曾右使道:“你当教主如教众一般好戏弄吗?这其中的门道,教主再清楚不过。”
匡木文看着这曾右使,叹道:“我已经是个快死的人,还跟你谈这些做什么。在我死之前,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曾右使道:“你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别人。你想知道什么?”
匡木文道:“那童晓晨和赵木晴为何一点踪影也没有,我在日月教多次查探都无果,我还真不信邪了。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也好让我死的明白。”
曾右使道:“他们两个不在教中,所以,你就算把日月教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的。”
匡木文若有所思道:“难怪,他二人不在教中,难道是在歌乐山庄?”
曾右使道:“不错,教主下令将他二人关进歌乐山庄内。”
匡木文道:“果然如我所揣测的,不过这歌乐山庄究竟在何处?”
曾右使道:“这我可不知道,你在这里混过,这件事只有教主知道而已。”
匡木文叹了口气道:“我知道,所以不会缠着你问。恐怕我只有死了,才知道这歌乐山庄究竟在何处了。”
曾右使道:“只怕你死了也不知道。”
匡木文道:“这歌乐山庄这么玄乎,教主会不会下令将我关进去?如此,我便可以得见歌乐山庄了。”
曾右使道:“你想的美,这歌乐山庄内关的都是不信教的人,你这个左使还想进去?”
匡木文颓丧道:“看来真的要死不瞑目了。”
曾右使将匡木文带到教主面前,这教主闭目养神,连眼也未抬。匡木文看着眼前这个身穿金丝黑袍的人,神情肃穆,好似一尊神像,却明明是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