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耶律瞻提刀挡住这股强力,刀身一震,便斩向那教主的斗篷。一时间,那斗篷被斩的七零八落。教主一见,气愤异常,一手便击向耶律瞻的门面。不过,明]慧方丈很快出手拦下。
耶律瞻见状便绕到这教主的后侧,寻找后背弱点。这教主知其有意攻击他后腹,便不断变化身形,不让耶律瞻有机可趁。
南宫颖将童晓晨一众人带到一股山涧旁,那里已经准备了多个竹筏。
南宫颖道:“顺着这条山涧下去,就是长江,你们坐在这木筏上顺流而下,便可以出了这深山,回到中原。”
南宫颖边说边准备着竹筏,让众人坐了上去。童晓晨道:“老板娘,你不跟我们走?”
南宫颖嫣然一笑道:“我怎么能跟你走呢?老板娘自然是要跟着老板才是。”
童晓晨担心地看着她道:“一切小心!”
南宫颖推走了那竹筏道:“你们也是。中原再见。”
南宫颖看那竹筏越漂越远,方才返身回去接应耶律瞻。她将那腰带紧了紧,前方将有一场大战。
南宫颖赶回去的时候,看见耶律瞻和一个和尚正在围攻一白衫人。刚想去帮手,被古北静拦道:“老板娘,你还是在此处与我们一道,有个照应。老板对付的人太过凶险了。”
南宫颖的鞭子已经挥出,毫不留情地打向攻过来的教众。那教众吃痛,惊呼一声。南宫颖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在此处与你们一同战。童晓晨已经救出,接下来,我们要想着脱身了。”
慕容怡道:“自然是先打败那教主,才能脱身。”她看向王明远道:“你也去帮忙,合力制了那教主。”
王明远有些不情愿道:“我若去了,你怎么办?”
慕容怡绕道南宫颖身后道:“老板娘自然不会让人欺负我。”
南宫颖抽出一鞭道:“是我的鞭子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王明远见状便飞身上去,帮衬耶律瞻和明]慧方丈。三人齐齐围攻日月教教主。那教主虽然神功诡异,但在三面受敌的情况下,还是陷入艰难局势。加上这明]慧方丈内功深不可测,此时再来一把刀、一根银链,不免吃力。
日月教主一人迎击三大高手,渐渐不支。但他的三大得力助手此时分身不暇,每个人都有需要应付的对手。
王明远道:“西门云的剑伤不了你,我到要看看我的银链伤不伤得了你。”说完,那银链已经如灵蛇般抽了上去。强大的内力孕在这银链上,那教主的后背很快便晕开一条血迹,在那白衫之上尤为显眼。
这教主吃痛,自然大怒。王明远见状便道:“我道你是金刚不坏之身,却原来也是个凡夫俗子,经不起我这一抽。”
耶律瞻的刀在这银链之后,劈过来,大有一股开山劈地之势。那教主身形一闪,避开这强大的刀风,但却被明]慧方丈的金刚掌击到。又是一阵鲜血喷薄而出,可耶律瞻的刀和王明远的银链不断袭来,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也就没有恢复内力的机会。
教主渐渐不支,抵挡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耶律瞻的刀毫不留情地再次劈向日月教主。西门云见状,甩来那些纠缠上来的教徒。拼着一口内力一跃而上,她始终不信这日月教主有神通,可以避开她的剑。
所以,这一次她的剑更快了,连一丝停顿也没有。没有任何警告,没有任何预示,就这样袭向那日月教主。
这日月教主还在战,似乎又是分毫无损。但很快他的脖子上便出现一道红线,血液喷薄而出,溅洒在白色的衣衫上,犹如大朵大朵的玫瑰花盛开着。
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被击中,不过不断喷洒出来的血说明了这个事实。他捂着自己的脖子,动脉已经割断,流出去的血不可能收回。看着越来越多的血流出的时候,教主的眼神越来越恐惧。
每个人面对死亡都会透露出恐惧,这是一种自然的求生欲望,任你是个神人亦如此。这教主相信有神的眷顾,不过这一次神似乎未与他同在,所以他未能幸免。
教主捂着脖子慢慢倒了下去,慢慢地气若游丝,慢慢地瞳孔放大,慢慢地没了呼吸。鲜血一直在流,布满了他的身下,像游动的灵蛇般蔓延开去。
众教徒一见教主倒地,皆惊呼不已,有些已经嚎啕大哭起来,纷纷跪地,祈求神恩降临,让教主复生再战。
但死亡,就是死亡,再没有复生的可能性。有些教众,感觉信仰受到了颠覆,已经昏厥过去,无法承受这样的事实。
苏剑宇、白青青、曾右使看着教主倒地,都纷纷停了手,赶到教主身边,呼唤着教主。众人见这日月教主一倒地,信徒们就像失去了一个凝聚点一般一盘散沙、混乱不已,也就停手不再赶尽杀绝。
毕竟,这一战的目的并非杀人,而是救人。这日月教估计失了教主,短时间内也绝无可能再重建壮大。一种信仰一旦在人心中崩塌,无异于一个人已死,失去灵魂。面对这样一个凄惨的空壳,实在没有必要再摧毁,毕竟做人要留有余地。
虽然双方损失都非常惨重,但日月教最终失了教主,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中原武林即便伤亡惨重,也还是真正的赢家,该救的人已经被救出,至于解药,由于蛊人也被杀的不剩几个,所以即便获得解药似乎意义也不是很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