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爸就展小怜和龙湛和面站了一会,结果他就发现龙湛完全是乱打牌,一副特别好牌手,他就故意破开,故意打乱七八糟,小怜就算手里是烂牌,他也有本事能把小怜烂牌打成好牌。展爸明白了,这小子是哄小怜开心呢。他就说嘛,龙湛自己是个开赌场,怎么着也懂点门道,怎么可能一直输呢。
展小怜可得瑟了,她今天手气真是太好了,怎么打都赢,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开始就应该说玩钱,要是这样,她肯定赢了好几百了。
客厅里热闹要死,展爸看了一会就去书房备课,外面时不时传来展小怜“嗷嗷”嚷着不准反悔话,展爸笑着摇摇头,翻开书做笔记。
展妈做好饭,对着那几个玩不成样子人喊了一声:“赶紧收,小怜过来摆筷子,去喊你爸吃饭。”
展小怜一边抓牌一边扯着脖子应了声:“知道了。”跟着就对着展爸书房方向吼了声:“爸,出来吃饭了。”
展妈都无语了,这孩子很玩疯了,答应可麻利,手里牌还一直掏呢。
展爸听到展小怜声音出来,过去问了句:“你们几个都是谁赢谁输啊?”
展小怜立刻得意扬起小脸:“爸,你还看不出来嘛?大哥脸上贴都是纸条,输家才贴白纸条呢。”
展爸“呵呵”笑:“这么说我们小怜牌技很高嘛。”
展小怜来不及回答,看着自己牌嚷:“停!轮到我出牌了!拾丁皮开壹2,刚好五张吧?压住!”刚放下,展小怜急忙问:“谁要?谁要?”
龙谷龙宴同时摇头:“要不起!”
然后展小怜得瑟放下手里四张牌:“赢了!再贴……”
展爸赶紧拉住:“行了行了,小怜不贴了,吃饭吃饭,我们先吃饭。”
展小怜很遗憾跑去帮展妈忙,展爸赶紧过去把龙湛脸上纸条揭下来:“小怜胡闹,你们还陪着她胡闹,玩牌就玩牌,还贴什么纸条啊?看看一个个都跟三岁小孩似得,赶紧撕下来。”又看了看龙湛鼻子,无奈说:“这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呀?这样下去可不行。”
龙湛心情一看就特别好,伸手拔了鼻孔眼里卫生纸,都被血染红了,龙谷赶紧给他拿了条毛巾:“还是用这个吧,看着膈应。”
龙湛扫了他一眼,说:“听说非洲那边还是缺个有决策权开发者……”
龙谷立刻咳嗽两声走开:“大哥,您歇着,我去帮小怜忙。”
展小怜正把筷子往桌子上摆,龙谷过去要帮忙,“小怜,二哥来帮忙,我们小怜很是勤好姑娘,还能帮妈妈做事。”
展小怜看白痴似看了他一眼,赶苍蝇似挥挥手:“二哥你去歇着吧,我就是摆筷子,五岁小孩都会做事,勤什么呀?没啥好帮忙。”
龙谷马屁没拍准,内伤走了。站旁边龙湛恶意嘲笑:“被撵回来了?你当我们小怜是谁?没皮没脸就往上面冲,不拍回来才怪。”
对于完全没有半点普通家庭日常生活常识两个兄长,龙宴懒跟他们说话,而是直接走进厨房,捧了一叠碗出来放到桌子上,又去端了锅,当着两个兄长面,把饭盛进碗里,展小怜自动自觉过来接过龙宴盛满饭碗,摆放她摆齐筷子旁边。
龙湛旁边妒忌眼睛都红了。
展妈把菜端上去,龙湛首当其冲挨着展小怜坐下,已经很有先见之明鼻孔里塞了纸团,展小怜其实一看到他鼻孔眼纸团就恶心,她以前塞时候都是因为感冒流鼻涕,这人是为了堵鼻血,她光想想就会受不了,“大哥,你鼻子到底有多脆弱啊?你今天一天都流了好多次鼻血了,你就不怕失血过多有啥毛病?这是病,得看。”
展爸瞪了展小怜一眼:“小怜,别瞎说,不能跟大哥没礼貌,赶紧吃饭。”
展小怜对着展爸翻白眼:“我是好心。”
龙湛赶紧发言:“叔你别说小怜,我们小怜是关心我。对吧小怜?”
展小怜不想看他塞卫生纸鼻孔,头也没抬应了声:“嗯,没错。”
龙湛立刻得瑟抬头看着龙谷,龙谷把头扭开,懒跟他说话。
展爸伸手擦汗,忍不住感慨,这几孩子好容易满足啊。
龙氏三兄弟展家待了两天,晚上是住酒店,白天就去展家,展小怜周末晚上要去上摆大,龙氏三兄弟才决定回湘江,展妈就没见过这么不自觉客人,蹭吃蹭喝就算了,可恨是那个老大,老是对着小怜流鼻血。别说展妈,就连展爸提起来就叹气,什么毛病啊这是?
龙湛和龙谷回湘江,龙宴是留摆宴,展小怜好奇:“三哥,原来你是摆宴工作啊?”
龙宴笑笑:“过来三个月,还要回国外一阵子。”
展小怜睁着她黑溜溜大眼睛,“原来是外派啊?”
龙宴忍不住又笑了,“算是吧。”
龙湛跟龙谷坐过来接他们轿车上,冷兜兜看着龙宴,摆明了就是妒忌,龙宴不理他们,跟展小怜一家道别,直接先走了。
展爸带着展小怜过去跟兄弟二人打招呼:“路上小心点,有什么事就电话联系,小怜,跟大哥二哥说再见。”
展小怜乐举起手挥了挥:“大哥二哥再见。”
龙湛伸手捏着鼻子,不让鼻血流下来,默默扭过头去,展小怜无语站车外,心里默默念叨了句,这人太变态了。
这两天,南塘镇人都觉得镇上来了大人物,因为以前他们偶尔电视上看到那种加长车,突然出现南塘镇,第一次是周六早晨,有人看到那车开进了南塘镇,车里坐着几个年轻男子,后来那车又单独开了出去,第二次周末旁晚,空车开机南塘镇,后来载着两个年轻又离开了,没人知道那几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
回摆宴路上,展小怜觉得自己回家见亲戚就是搞笑,还跟展爸说呢:“爸,我那三个哥哥是不是有点怪啊?特别是大哥,爸,不是我说他坏话,我真觉得他有点变态。”
展爸瞪她:“不准瞎说。”
展小怜吐吐舌头,“知道了知道了,别生气嘛,我就是说说罢了。”
回宿舍,展小怜第一件事就是爬床上躺着,摸摸肚皮,不会回家两天又胖了吧?看来又该减肥了。
周二下午,展小怜选修一门社交礼仪课上,那个看起来文质彬彬宣称“女人不穿丝袜就跟不穿内裤一样”地中海老师突然要带着大家千万摆宴市中心那里一家西餐厅练习刀叉用法,算学分,登记加点名,换句话说,不去不行。
展小怜心里一直骂娘,要是老师请客她也愿意,关键是,去西餐厅钱是学生自己出。
地中海老师自己有车,把地址发给大家,让大家分头坐车去西餐厅,他开车先去定位置,西餐厅等学生。
等学生们按照提供地址过去一找,才发现这家餐厅根本不市中心,而是靠近二中一个十字路口一角。
展小怜下车时候扭头看了眼,五百米之外停着一辆警车,警车正对着地方就是安里木工作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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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一个月未好,昨天开始再次加重,鼻涕眼泪长流,咳死爷了,咳爷心肝肺都疼,明天要去医院扎针,打针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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