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不过是用曹静来遮掩她勾引田学东的丑事罢了,居然连死人的名誉也不放过,这女人真是够无耻的。”
什么,曹静不是田学东的女人?!
严旭尧不禁陷入了迷雾之中,现在袁雅和沈筠各执一词,不知道这两个女人谁的说法是真的。沈筠这个人确实谎言不断,让严旭尧分不清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所以现在一听袁雅这么说,他心里不禁也开始产生了动摇。
他现在不遗余力追查沈筠的事情,无非有两个目的,一是要查清那个叫“斩爱”的人是谁,二是查清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致于他跟亲生儿子骨肉分离这么多年。这两件事情都让他恨之入骨,发誓一定要把背后的人全揪出来。
“除了田学东之外,沈筠还有过什么男人?”严旭尧问道。
袁雅的脸上露出了讥讽之色,“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多了去了,这么多年累计起来,光上过床的估计就有一个加强连吧,你问的是哪一个?”
严旭尧闻言脸色刷的一下子变得铁青,也不知道袁雅是故意刺激他还是说的实情,这话让他感到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他把枪口抵在了女人的饱满之处,那里是她心脏的位置,沉声说道:“袁雅,你最好事实求是客观的叙述,不要添油加醋或者无中生有,否则我一枪打死你!”
“严旭尧,我劝你冷静理智下来,把枪放下,为了沈筠这样一个不堪的女人你背上故意杀人的罪名,你觉得值吗?”袁雅的脸色有些难看,她低头望了一眼严旭尧扣在扳机上的手指,说道。
“这件事已经快把我逼疯了,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所以你最好不要激怒我。”严旭尧冷冷地说道,“你认识沈筠的时间这么长,应该了解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我问你,她和一个叫邬雷的警察是什么关系?”
“你既然提到了邬雷这个名字,想必你对当年的事情有所了解,那我就不必在费口舌赘述了。沈筠和邬雷是什么关系,连用脚想想都知道!如果他们两个之间没有什么关系,邬雷他可能为了沈筠去冒险赴死吗?邬雷是一个好警察,好警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与其说他死于亡命之徒的乱枪之下,不如说他死于沈筠的美色,沈筠利用了他的刑侦队长身份。”
严旭尧皱了皱眉头,打断了她说道:“袁雅,我不是想听你评论的,我要的是证据是细节,你懂吗?”
“这件事你还是去问沈筠本人吧,我没有更多的线索提供给你。”
严旭尧冷哼了一声说道:“沈筠现在正躺在病床之上,她的头部受了重伤,什么时候能够醒来还不一定呢,你最好不要把皮球踢来踢去的,老子不是个傻子,你肯定有见不得光的事情在瞒着我?”
“我有见不得光的事情瞒着你?严旭尧,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明白一些!”袁雅的脸色苍白,气鼓鼓地说道。
“关于沈筠受伤的事情,难道你真的是今天才知道的吗?”严旭尧盯着女人的眼睛问道。
“其实,你跟我打电话之前我就知道了,今天早上,西山项目公司经理吴宇瀚今天已经跟我说了这件事。”袁雅淡淡地说道,“我对沈筠的恨这么多年来一直根深蒂固,但我们两人毕竟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她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本来应该过去探望一下,不过我今天刚从外面回来,所以就没去。”
“那你今天下午为什么在电话里跟我说,不知道她受伤的事情呢?”严旭尧的脸色十分难看,“你的说法前后矛盾,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实际上这件事不是吴宇瀚告诉你的,而是你告诉他的,并且让他去医院代为探望一下,而且,你还有一个叫斩爱的微信账号,是不是这样的?”
袁雅不禁睁大了眼睛,说道:“严旭尧,你这个人是不是有妄想症,我简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当时跟我打电话时,我已经困得不行了,所以也就没跟你多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怎么这样多心,这事重要吗?”
“当然重要!”严旭尧不禁冷笑了一声:“袁雅,按你的说法,你是今天早上才知道沈筠受伤的是吧?”
“是的,难道有什么问题吗?”袁雅反问道。
“你纯粹是胡说八道!袁雅,你这个臭女人想死了是不?”严旭尧被气得只咬牙切齿,反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你他娘的跟苏云娜那个贱人在打牌时对话一清二楚,老子刚才在门外都听说了,你当时肯定也参与了那天破峰岭枣树林的事情。你说,你和苏云娜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在搞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