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小女子,说话不算话的那种。”季晚看着承道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拍拍手道。
“现在,没人可以救你了呢,你要是再装死,我就真让你去死你信不信?”季晚看着承道不见后又开始装死的陈龙道。
“姑奶奶,饶命啊,您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绕我一条狗命,从今天开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陈龙一溜烟的从地上爬起来道。
“我留着你干什么?看门都嫌费劲。”季晚笑:“算你运气好,我今儿心情好,把你那些不知道从哪来的家产都给我送过来,我就饶你一命如何?”
“多谢姑奶奶不杀之恩!”陈龙忙不迭的说,花钱消灾什么的再好不过,什么都没有命重要不是。
“别想着给我耍花招,你有多少家产,我可比你清楚,你要是想跑的话——大可以去试试吧。”
“我哪敢跑啊。”陈龙陪笑着。
就算刚才心里有这么个念头,这会儿也得掐死了,他可没忘了,眼前这人根本不是普通的人。
趁火打劫这种事,季晚做的一点都不心虚,反正陈龙的钱也不是什么正经门路得来的。
“你……”待所有人走后,霍延有些迟疑的看着季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问我是什么怪物?”季晚扬眉。
“经纪人已经帮你找好了,明天就会有人带你去录歌。”霍延闷闷的说。
明明是想问她,是不是那个死了的少女,但是话到嘴边却不敢开口,明明知道季晚有很大的可能性就是她,但是霍延突然不敢面对了。
“麻烦了,顺便把屋子打扫干净吧。”季晚拎着一个小包包,指着一片狼藉的房间,一点都不客气的说。
说完也不管霍延答不答应,直接出门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黄昏,季晚坐在桥边,夕阳的余晖趴在水面上,仿佛渡了一层金子一般耀眼。
季晚无聊的把玩着手里,缩的只有三寸长的撕天凌,承道就被她扔到这条河里,可惜了,那么一个道法超然的人,居然是个旱鸭子,掉到水里连扑腾都没有扑腾,就直接沉底了。
“小姑娘一个人在这里,是迷路了吗?”季晚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这里实在是太显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跳河呢。
幸好这四周够荒芜,也没什么人会来,否则估计早就报警了,纵使如此,还是吸引了一个拾荒的老太太问她。
“我在等人啊。”季晚脱了鞋袜,坐在岸边踢水玩,一派天真的说。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老太太忍不住说。
“不会啊。”季晚歪歪头,抿唇,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我要等的人已经来啦!”
“来了?”老太太疑惑:“可是他在哪呢?”这里分明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要等的人就是你啊。”季晚笑的天真。
“我?”老太太惊讶:“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她只是觉得这孩子一个人在这里很奇怪才会来询问,怕她想不开,怎么就突然被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