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段陆看到怪鸟就急着拉我往回跑,所以没有太留意。”孙沉商忘了段陆一眼,然后继续说,“在我跑的时候,我回头一眼,发现有一只的怪鸟在吃这种红果子。我刚才想了想,既然那种怪鸟吃这种红果子没事,就说明它们对红果子有了抗体。而郝刚找到的那种黑色的鸟蛋没准就是这种怪鸟的蛋,所以我就想以毒攻毒,这样,说不定就会产生奇迹。所以我才这样做的。”
唐诗潆这下明白了过来,神情登时舒缓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她揩去眼角和脸颊的泪痕说:“噢,原来如此!怪不得呢!”
段陆问:“孙沉商,你肯定黑蛋就是属于这种怪鸟的吗?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孙沉商怅惘地摇着头:“我也不太肯定。情况紧急,要是我们再想不出办法,郝刚就危险了。所以我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王文礼道:“这样做有效果吗?”
“有没有效果,一会儿看看郝刚的反应不就知道了。”
唐诗潆瞅了瞅郝刚,见他的嘴唇没有之前那么紫了,高兴地跳叫了起来:“孙沉商的办法好像管事。你们快看来,郝刚的嘴唇是不是淡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紫了?”
段陆看起来也像是,心里一喜:“好像是这么回事。”
“郝刚的命真好。这都死不了!”
“明天,他也许就能醒过来。”
“你们休息一会儿吧,我来照看郝刚。”唐诗潆道,“累了一天了,你们肯定都累了。”
段陆问:“你不累吗?”
“还行。”
“你们俩休息吧,我和唐诗潆一起照顾郝刚。”
“好吧,那晚安了。我的确有点累了。”一说起睡觉,段陆就觉得浑身乏力,连打了两个哈欠。
“晚安。”
等他们倆睡后,唐诗潆又看了看郝刚。此时他的嘴唇已经成了正常的淡红色,脉搏和呼吸也恢复了正常。
“郝刚应该没事了。真是没想到,你的这个办法还真管事!”唐诗潆一直悬在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孙沉商笑了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都是郝刚命大。”
“呵呵。你们找红果子的时候,发现那群野人了吗?”
“没有。他们要想找到我们可不容易。”
“但愿他们永远找不到我们。”
“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你也休息一会儿吧。”
“嗯,也好。既然郝刚没有大碍,我就眯一会儿。”
“睡会。”孙沉商深吻唐诗潆的头发,语气温柔而甜蜜,“咦,你该洗头了。”
“讨厌。哪有你这样的。”
“呵呵,睡吧。”
“嗯,晚安。”
“晚安,宝贝!”
唐诗潆露出调皮的笑容,故作嗔怪道:“叫谁宝贝呢?”
“你猜呢!”
“油嘴滑舌的!”
第二天,郝刚一醒来,就觉得头发胀发疼:“妈的,那群野人酿造酒的后劲真大,老子才喝了几口,就开始头疼!”
段陆见郝刚醒来,真是又生气又心疼:“你就烧高香吧。昨晚要不是孙沉商,你这会儿估计已经入了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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