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陆赶快道:“那你倒是快说说啊?就别藏着掖着了。”
“很简单,就是这么个意思。‘躬’,就是鞠躬的意思,‘叩’就是叩首的意思,也就是磕头,这不就解释明白了吗。我们先鞠躬三下,再磕四个头,然后再磕三个头,鞠躬一下。机关就打开了。这么简单!难道你们都不明白啊?”
“切,我还以为你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呢!”段陆不以为然地道,“你以为你就想到这一点了嘛?我早就想到了!切!”
“那你咋不说出来?”
“我觉得这个想法太荒谬,所以才没说。”
“你可拉倒吧。我咋就这么不信呢!”
“切,你爱信不信!”
“不信不信,就是不信!”
“行了,你们俩别闹了。”唐诗潆看不下去了,于是道,“郝刚说的这个办法,你们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段陆第一个反对。
“别人呢?”
“我不知道。”王文礼摇头。
“孙沉商你呢?”
“我也没有想出好的办法。”孙沉商惆怅地道。
“我也是没有想到办法。”唐诗潆凄楚一笑,“我看这样吧,反正现在我们也没有其他办法,要不就先试试郝刚说的办法?”
“有没有搞错?这个也叫办法?”段陆诧异地瞪着双眼。
“那你说你的办法啊?”见段陆耷拉着头部说话,唐诗潆道,“这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嘛。我们可以先试试,这个要是不行,我们再换换别的办法。”
“唉,这就对了。”郝刚赞成道。
“要不试试吧。”王文礼也道。
“好吧。”
“我来试。”郝刚走上前一步,对着段陆做了个鬼脸,“一会儿有你好瞧的!”
“切,我才不信呢!”
“那好,你就看着吧。到时候,你不服也得服!”郝刚站在这个铁圈前,嘴里默念着什么。
“喂,你嘴里念叨的是什么?”段陆很好奇地问。
“秘密。滚犊子!别打扰我!”郝刚其实就是把这八个字来回念叨几遍。他只是故作神秘。
“切,快开始吧。我等着看呢!”段陆站到远处,背靠着石壁,不屑地说。
“马上就好!”
郝刚念叨完毕,先鞠了三个躬,然后磕了四个头,接着又磕了三个头,鞠了一个躬,最后大喊一声:“开!”
可结果什么动静都没有。这可把段陆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看你刚才那样子,真是笑死我了!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开呀!咋不开呢!”郝刚又大喊了一声开,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对于这样的结果,他既感到失望,又觉得很没有面子。
“就算你把嗓子喊破,也不会开门的!”段陆大小道,“这下你露怯了吧!”
“滚犊子!有能耐你来!”郝刚气道。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到办法再说。”
“装,你就装吧!”
孙沉商皱着眉头,道:“看来,郝刚的这个办法行不通。我们还得想其他的办法。”
这个漫无边际的八个字到底是要暗示什么呢?他们能否领悟其中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