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又走了有二十来米远,听见前面有声音响起,但是,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再走近些,听见从一扇开启的石门里传出了彩衣的声音。
“小主人!小主人!你怎么样啦?”
“哈哈……你这个恶婆娘,他活不了啦!哈哈……”
“闭嘴!再笑!再笑,我就……”
“呵呵……再笑你就怎么样啊?哈哈……”
“哼!再笑我就杀了你!”
“啊!哈哈……杀了我?哈哈……杀了我好啊!我杀了那么多人,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现在有人要杀我,我巴不得啊!
与其活着在这世上这么痛苦,还不如一刀杀了我呢!呜呜……我求求你了!你杀了我吧!”
徐小米很奇怪,这是什么人呢?语气那么狂妄,居然还要求死?
徐小米寻着声音找去,走近这间门开启的石屋子里,从里面迎面扑来一股,发霉发臭的味道。
徐小米忙用手捂住鼻子,绕到门口,走了进去。
徐小米走进来看见了才知道,刚才那个男人为什么那么想死。
只见,屋里有一个大铁笼子,里面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满脸污垢却遮掩不住俊美的五官,高高的鼻梁,深陷的眼睛和一头乌黑凌乱的头发,他坐在地上还高高举起双脚在肩上。
徐小米心里感到奇怪之极,可是她无暇去探究那个男人为什么手足倒置?她走进门里,那男人已经看见了,却目光呆滞傻愣愣的盯着没开口说话。
没有听到那男人说话,只见他直愣愣的看着门口的彩衣猛然警觉,她扭头来看,见是徐小米。
忙站起来说:“主人!人找到了,就是中了毒,我都给他解了,可是,他还是迟迟未醒。”
徐小米看见躺在彩衣怀里的徐濠,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往日红润的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
徐小米紧张的蹲下去,抱着徐濠的身体就失声痛哭起来。
“弟弟!你快醒醒啊!弟弟!是姐姐来救你啦!快醒醒啊!呜呜……”
这时,坐在铁笼子里的男人,看着徐小米抱着徐濠哭成泪人儿了。
说道:“哭什么哭啊?每个人都逃脱不了!哈哈……”
徐小米听了很想揍他一顿,冷冷的眼神射过去,瞪着他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个男人听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哈哈……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我究竟是谁?啊!哈哈……我……究竟是……谁……啊?啊……呜……呜……”那人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
“主人?你不觉得他很像刚才那个,自称是当今皇帝的人吗?”小白龙说道。
徐小米听小白龙这样一说,忘记了哭泣,仔细的看了看着感觉到是有几分相似。
徐小米扭头问道:“那又怎么样?我们现在是自顾不暇,徐濠中的什么毒也不知道?难道……”
徐小米说着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甚至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小白龙看到徐小米哭得伤心心里也非常不好受,沙哑这声音说道:“主人!要不我们把他们一起带回去,好问问小主人是中的什么毒?”
徐小米听了抽吸着问道:“什么……一……起啊?”
“就是,把那外面那个皇帝,和这个人一起带回去!”小白龙解释道。
徐小米听了想:那外面那个人,和这个看起有些痴傻的人有些相似。难道,真像自己猜的那样……?
要是外面那一个人真是京城那位的话,那么现在京城里就没有皇帝啰?
不管啦!就按小白龙说的,先把他们都带回去,让邱永峥回京城向他姐姐打听打听,看京城里那位在不在?
事情这样决定了,徐小米让彩衣和小白龙把两个人一起带回了椒香火锅。
她们回到椒香后院,已经是九月初八的中午了。彩衣就把徐濠接了过去。它把徐濠抱进一间房间里,让小白龙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
就连徐小米说等审问过后再解毒,彩衣都不同意,它说:“徐濠的毒已经进入五脏了,不能再拖延了。”
没办法,徐小米只能看着,它把徐濠抱进屋里把门窗紧闭。
审问人的工作,吴越是非常拿手的,只是只懂得一些皮毛拳脚的他,还缺少一些手段。
当他看到带回来的人,都有些傻眼了,怎么两个人长得那么像?而且,还都有些君王的风范,这可难坏了咱们的吴大人。
徐小米也没多问吴越有什么感想和看法,她先让刘小云,给那个头足倒置的男子梳洗干净。
这样,把两个人放在一起,还真是长得一模一样。就像孪生兄弟,如果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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