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她以为容易。
他且不论,她欠其他人的呢!
这笔账多少人找她算账,她还敢说算?
车子快的几乎看不到路边的景色,顾时念小脸惨白,死命的拽着安全带,生怕会出事。
……
酒吧内。
四个人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
“猜猜老三带人出去是要干嘛?”
“禁欲了这么多年,饱餐一顿再说呗。”
“也未必啊,指不定半路就憋不住了。”
白桁槿听着,摸着下巴,玩味的勾唇:“你确定,他憋的到半路?”
三个人对视一眼,纷纷竖起大拇指。
“老哥稳。”
老司机,妥妥的。
正说着,景域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眼来电,直接掐断了。
脸上没半丝的变化,只是比刚才变得沉默了点。
“你老婆的电话?”唐衍问。
景域掀开眼,睥了他一眼,不承认也不否认。
那就是了。
唐衍很无语:“我说你,别太过分了,秦倚深好歹是秦慕尘的姐姐,你没发现,秦慕尘最近对你很好吗?”
“我跟秦倚深再怎么闹,我跟秦慕尘也还是兄弟。”景域避重就轻,淡定的解释。
唐衍没话讲了。
娶一个不爱,甚至恨的人,可以想象,他们婚后的日子过的有多天雷滚滚。
“哦,对了,你呢?”景域玩味的看着唐衍:“二哥你也别说我了,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
触及到了敏感话题,景域立马停下来,咳了一声,便转移了话题。
那件事,不能提的。
唐衍心中不可再触摸的到的白月光。
白桁槿在一旁看戏,抚摸着下巴,来了句神总结:“巧了,我们兄弟几个,情路好像都不怎么顺啊。”
秦慕尘情窦初开就夭折。
景域有了深爱却另娶他人。
唐衍初心动便永失去。
他呢,爱而不得。
陆念歌在一旁插话:“谁说的,看我多自在?没绯闻,没对象,没八卦。”
总的来说,他最潇洒了。
景域慢悠悠的来一句:“你是男人吗?”
陆念歌楞了下反应过来:“靠,想打架吗?”
“你打的过我吗?”景域继续慢悠悠的挑衅。
“……”
陆念歌一头的黑线。
……
月黑风高,山上不时传来一些古怪的声音。
顾时念被男人拽着,往上爬。
走了大约有十五分钟,才到达。
漆黑的山上,只有月光弥漫,微凉的光芒给这个本就阴森的地方更添加了几分恐怖。
秦慕尘指着那些,眼神冷厉:“知道,这里面都有谁吗?”
一块墓碑,孤零零的伫立着。
墓碑上写了两个大字。
秦逝。
不是她认识的人。
也姓秦……
顾时念眸光一闪,顿时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我们的那个孩子。”月光下,因为喝了酒,男人的脸色看起来染着一分薄红,唇一抿,几分失落跟落寞从他眉梢滑落:“你离开的时候,他才不到五个月。”
会胎动,会踢她的肚子……
然后,她东躲西藏了有四个月,被叶钧深抓到,孩子被打掉。
她没见那个孩子的第一面,也没见他的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