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果笑着问:“是吗?”他突然朝刚子走过来。众人都是一怔,全都围了上来,虽说刚子不对,可绝不能让外来人把他打了。气氛再度紧张起来。
刚子胆子又大了,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脸,叫嚣道:“怎么?不服啊?来打我啊?你敢动手,我这些兄弟可不答应,他们一人一拳就够你受用的!”
于果微微一笑:“你既然这么牛气,怎么眼神还闪烁不定?我看你是心虚了吧?连看我都不敢看我?是不是怕我拿着这视频去法院告你呢?到时候没个十年八年的出不来呀。”
刚子怒道:“操?我还怕你不成?我看你怎么了?我瞅你咋了?你能弄死我?”
于果需要他看的时间再长一点儿:“你看我一眼立马把目光转向别处,这不是心虚是什么?有胆不在声高,你可以像我这样,拿出实际证据来,现在的社会,讲究证据说话。”
刚子怒目圆睁,死死地瞪着于果的眼睛。终于,两秒之后,他感到一阵眩晕,开始恍惚起来,感觉特别困,想要睡觉。
随后,他开始不自觉地推开众人,横着走,眼睛死盯着于果。大家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都以为他是不肯服输,就算身体活动,眼珠子也不肯挪开。
可接下来的一瞬间,刚子突然跪在地上,开始自己往脸上甩耳刮子。众人一瞧都愣了,不知道生了什么变故。栓狗和大胖子连忙想要拉开他的手,却感到一股大力粗暴地将其推开,都没想到刚子怎么会骤然有这么大力气,其实被催眠的人有时候跟精神病患者差不多,精神病一作,力气就大得惊人。
大猩猩也慌了,同时感到十分丢脸:“我操,刚子!你干什么呢?你别这样!有什么话好好说!咱也没做错什么啊,要点钱能咋的了?别听这臭小子吓唬你,法院听他一面之词?咱们有这么多乡里乡亲为你作证呢!快起来呀,别作践自己!男儿膝下有黄金,咱凭什么向他下跪?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这一叔一侄的做法,更令众人不齿,简直是虚伪和无耻到了极致,很多村民都在想:“我们才不给你作证呢!你俩丢尽了我们本地人的脸!这时候才知道要脸了?”
谁料到刚子却用力打得更狠了,眼睛却还瞪得极大如同死鱼,但村民们的观察力不强,却没有一个看得出他的眼睛是被于果的目光控制着。
只听刚子含糊不清地大叫起来:“对不起……对不起你……六叔,我对不起你……我错了!叔……你原谅我,千万原谅我……”
大猩猩又气又急:“你看你说的,你这事儿能怪你吗?四姑又不是你故意弄倒了的,是她自己摔倒的,你不过就是趁机顺道点财而已,而且还是为了四姑本人着想!六叔虽然不支持你这种歪门邪道,但也不至于不原谅你啊……”
刚子却左右开弓,眼泪都淌了出来:“叔,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我……我要是说了,你一定原谅我……”
大猩猩估计是这侄子又闯祸了,慌忙双手架住刚子的双手:“有话好好说,我听着呢,你说吧,叔肯定原谅……”
刚子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倍:“我……我和六婶干那事了——!”他本来就是个破锣嗓门儿,这一声吼远远传播,现场二十多个人听得一清二楚,全都惊呆了,甚至还擦擦眼抠抠耳朵,误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这是绝不可能的事!
大猩猩也彻底呆住了,半晌才问:“啥……啥?你说啥?”
刚子哭咧咧地喊:“真的……我也不想啊,是那天我去你家,你不在家,六婶……六婶她问我干啥,我说来借点东西,她也不问是什么东西,就让我进来拿,我进来一看,六婶在炕上……在炕上光着屁股对着我呢……”
系统忍不住像个女人一样噗嗤一声笑了:“您缺不缺德啊!这叔侄俩不是好东西,关人家六婶什么事儿?也许人家六婶是好女人呢!您就这么败坏人家名声?”
于果心道:“从他俩这样子,就能看得出,一家的风气都差不多。况且,这大猩猩一看眼睑浮肿,手不离腰,应该是腰部经常疼痛,说话时候舌苔白而且厚,多半是肾虚,估计那方面会有问题。所以,拿他老婆说事,他肯定会怀疑是他自己满足不了他老婆,他老婆居然把他侄子给办了。”
系统笑道:“您这事儿有点不地道,以后可别了。按您的身手,收拾他们这种人,方法可不止一种,何必用最损的招儿?”
于果回答:“是有点不大光明正大,但这对叔侄在这里讹诈过路车主,要买路钱,还把老人当做钓饵,弃置路旁,任其流血不顾,只想着诈骗财,所以我这算是对他们略施小惩,不算什么。
“人只要不卑劣到如同他俩或者王芝瑾父女这样,我也不会这么损他们,换句话说:对待混蛋不必留情。自己都不要脸了,我还给他脸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