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雅诗居然先开口了:“把浴巾递给我。 ”
于果没料到她还能镇定自若,果真是见过大世面,不愧能掌管上万人的大企业,于是也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在外面拿过一条毛巾。
回过头时,见一片白花花、软绵绵的东西在微微晃动,于果的心跳几乎随时都要停止,化作一团难以形容的烈焰,凶猛、锋利、坚硬,无所不摧……
童雅诗接过毛巾,默默地擦拭着,嘴上却说:“不是这条毛巾,我要浴巾。不过也凑合着用吧。”她开始擦拭肢体,举手投足之间,艳绝尘寰,令人不敢直视。
于果深深吸了一口气,但声音还是有点异样:“你……你洗好了么?”
童雅诗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声音也略微颤抖:“我每晚回来都洗澡,冲一下就行了,也不用……不用那么仔细。把……把浴巾给我吧。”
于果看了看一边放着的浴巾,拿了起来,童雅诗将浴巾包裹住晶莹如玉、散着天然幽香的身躯,拎起一旁的浴袍,打开门:“出来说话吧。”
于果一惊:“她们……”
童雅诗摇摇头:“晶晶回四川了,家里有点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路晨去省城进修和宣传,晓影转正以后就很忙了,经常在单位的宿舍睡觉,不回来了。今晚……”她不自然地咳嗽一声,补充道,“今晚就我在。”
于果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心里的大海狂风怒号,阵阵激荡着波澜。
童雅诗凑近他,于果一震,向后退了一步。
童雅诗微微一笑,脸上也扑面飞霞,轻声说:“你从来不后退的。”
于果为了扭转尴尬局面,把她所在的大卧室的窗帘拉上,搓着手:“这毕竟是你的卧室,我……我还是出去吧,你换上浴袍吧。”
童雅诗幽幽道:“我浑身上下……你全都看了个遍,还在乎是在谁的卧室?”也许是觉得自己这话尺度还是太大了,脸上一抹晕红越烧越浓,滚烫滚烫,难以除去。
于果也不敢正面看她。
童雅诗又凑上一步:“她们都不在……这卧室……以后可以是咱俩的……”
于果听到她这话,实在难以忍住,一把摁住卧室门,尽量集中精神,不去想起他的,否则,他恐怕会立即以势不可挡的巨大力量迅占有童雅诗,将未经人事的她彻底摧残。
他不单单在现实中屡次遭遇过常人难以想象的巨大危险,在历史穿越中更是经历过多少次无法形容的恐怖绝境,但他都如同一把能劈开一切的剑,果断、坚强,充满勇气和力量,度过了所有的难关。
在历史中,他也不是没见过美女,可以说,本来他对美色是几近免疫的。但当他遇到童雅诗时,积蓄多年的情感如同新星爆前膨胀到极限的红巨星,真的难以忍受了,一旦宣泄,释放出的灿烂和狂猛,是任何人都无法预料的。
童雅诗见他还在犹疑,知道今晚是最接近他俩结合的一次机会,再如果放过,可就真的很难再有这样的机遇了,便柔声催促道:“你都有勇气一直爬上楼,来到我的房间……难道就只能到这一步吗?”
假如童雅诗再说其他的事,只怕于果真就再也按捺不住,疯狂地冲上去了,他毕竟是男人,尽管有惊人的自制力,可体内也同样蓄满了惊人的阳刚之力,他忍了太久了。
但童雅诗这句话,偏偏提醒了他,自己还是在看守所里呢,时间不能逗留太久,否则一旦被睡醒的人现,那就真糟了。
要是谁为了立功,再按了警铃,自己是重点看管的犯人,突然消失,管教们全都会来的,众目睽睽之下,想要骗过所有人,穿越回看守所,即便突然出现,也不能说大家是集体幻觉,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
所以,他还不能沉溺于温柔乡里,不能自拔!
想到这里,于果清醒了很多,正色说:“雅诗,我来这里是有原因的,事情很重要,事态也很严峻。你先听我说,好吗?”
童雅诗见他果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并非专门跑来和自己独处,心中略感失望,可看他这表情凝重肃穆,也许真的有大事生,她是这座城市顶尖儿的强势女性,自然而然立即抛开了儿女情长,尽快进入了角色:“你说吧,我听着。”
于果简略讲述,但简明扼要,绝不会有说不明白的地方,该详细的地方也绝不一笔带过。从自己前往南方追击高晃开始,一直说到自己利用级穿越系统瞬移到她的房间。
当然,这其中的内容有真有假,比如,他在仲老四如何死掉这一事上,还是按照对胶东和南方某市公安局的说法,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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