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果淡淡地说:“仇总经理,你是领导,你爸爸也是领导,我不便指责你们,但是,公道自在人心。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你们心里清楚。”
仇傲天一脸轻松地说:“是吗?你没有证据,就不要瞎说八道,你如果真有什么不满,可以跟我们打官司啊!看看法院支持谁?”
仇一故意指桑骂槐地指着那个保镖,怒吼道:“你这个失败者,给我滚!”
于果却叹了口气,说:“事已至此,你批评他又有什么用?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把他扔在这里,让他自己回去,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一辆车,毁了也就毁了,可人要是死了,那就是两回事了。仇副董事长,我不得不说,你得以人为本才行,不能光考虑公司的财物。”
仇一心中窃喜:“你假惺惺地真恶心!不过,一般的年轻人被我这么耍弄,早就怒火万丈情绪失控了,还会被我抓住更多把柄,可你还能忍住,已经算不错了!可惜,这也没什么卵用,毕竟你最重要的证据——合同和那个木匣子,你全都失去了!”
于是,仇一故意继续刺激于果:“那咱们还去吗?”
仇傲天跟着添把火:“我也觉得,没有去的必要了,合同拿不出,最起码应该拿得出木匣子,可是什么都没了,那可怎么办呢?去了只能被那个姜亚鸣羞辱,没有任何积极意义。我看,咱们都回去吧!”
于果却摆摆手,故作心有不甘的样子:“车子已经开了大半部分路程了,事情还没有到完全无法挽回的地步,我们还是应该去试试,车到山前必有路,也许就真的柳暗花明又一村呢!努力说说,找不到这个木匣子,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不定真能让姜亚鸣回心转意,签了字呢!
“毕竟,拆迁新房子,他并没有吃亏,他犯不着做全村的另类,村民要是因为他的拖延,新楼盘迟迟无法动工,新房子也迟迟不能拿到手,那就肯定会对他产生怨言。他也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吧?我觉得可以从这方面下手,趁机把他说动。”
仇傲天冷冷地说:“我对此深表怀疑。姜亚鸣那种人,如果能说动,早就说动了,去了也是浪费时间!“
仇一却觉得大局已定,正好可以更加深入地好好羞辱一次于果,让于果在全村,在童雅诗面前出大丑,到时候更解气,最关键的是,他真正的目的就能达到了,这个目的,就连自己的儿子也不知道。
因此,仇一装作十分宽容地说:“也罢,毕竟小于也不是一般的基层员工,他是雅诗侄女的朋友,咱们再怎么着,也得给雅诗侄女一个面子,对不对?那就去吧,反正距离沟店镇已经不远了,要是从这里折返,也的确有点可惜。好吧,小于,我期待你能说服姜亚鸣!”
而他心里却幸灾乐祸地想:“你还想说动姜亚鸣?我许给他五十万报酬呢!更何况他看到我亲自来的话,底气会更足的,到时候会更加配合我!等着吧!于果!你这傻逼,我非让你吃吃苦头!还一千万提成?你做梦去吧!”
接着,他指着跪在地上如同秦桧雕像似的保镖说:“你还攻击人家于果!人家都替你求情!看看!这境界的差距!你小子难道不惭愧得无地自容吗?这里环境特殊,也罢,你跟着我走,无论这件事最后是否能办成,咱们回公司后,我都会好好跟你算账!”
那保镖连声称是。他虽然是被仇一教唆演了这出戏,但实际上对这出戏的结果也的确心里没底,要知道,自己虽然真的跟随了仇副董事长多年,但这对仇氏父子也没少在关键时刻抛弃手里的棋子,比如今天早上的杨经理,完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倒霉蛋。
因此,那保镖反而对于果产生出一丝感激,他真的完全没想到,于果居然还会在失去了所有证据的前提下,还帮着自己求情,这境界的差距,还真是令自己无地自容。
接下来,仇氏父子和两个保镖乘坐一辆车,另外一辆前排是华经理和崔经理,于果、方能和童雅诗都比较瘦,就坐在后排,于果坐中间,童雅诗和方能各坐两边。
等到了沟店镇,于果和方能都下车,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然后跟在两辆昂科威后面。
等到了之后,于果开始打电话给姜亚鸣,此刻,姜亚鸣的手机就被解放出来了,而且之前仇一给其打电话的记录,全都不予显示。
姜亚鸣等了好几天,浑身痒,一接到电话便立即兴奋地喊道:“干嘛?是不是想把这三百万提前给我?”
于果笑道:“我就在你家房子外面,你打开门,咱们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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