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社会属性了。”
由于曾美市在海边,6地交通不是很方便,于是两人乘坐大巴从曾美市到了南福省的省会禄州,单慧提议去禄州水师学堂和禄州造船厂的景点去看看,于果却不同意,说这不是旅游,迟则生变,还是早早买票离开。
单慧很不乐意,说禄州是文化古城,清朝末年洋务派搞了很多学校,一直到现在,成为禄州主要的小中大学,普遍都在一百五六十年历史以上,甚至还有两宋和明代搞的书院遗迹,在这个基础上建成的大学,独特的校园文化很浓郁,不可不看。但于果却毫不理睬。
到了车站,于果买了动车票,两人乘坐动车,趁着买票的空档,于果请单慧去吃肯德基。单慧见他还真大方,也感到很高兴,要知道这些车站的肯德基没什么优惠,价格较高,大多数人都吃自带的方便面。
可是,单慧见动车的票居然是去河中省省会,吃了一惊:“你不是要回胶东吗?”
于果笑道:“害怕我把你拐走啦?”
单慧脸上一红:“我会怕这个?我就怕你那个电话里的女朋友不放过我,来追杀我。”
于果看了她一眼,她也觉得自己这话太露骨了,便偏过脸,不做声了。
于果说:“不瞒你说,我要去大西北省的定北市办点事,等办好之后,再带你会胶东。你对我放心,那就最好,也省的我一番口舌了。”
单慧沉默一阵,说:“我对你放心,是因为另一个原因,你想不想知道?”
于果隐约猜得出她要说什么,但他不介意被岁数相差无几的女孩喜欢,可决不能拖这么小的孩子下水,耽误这孩子一辈子,便摇摇头:“不多说了,你休息吧。”
单慧还要说什么,于果又补充道:“我们路途遥远,而且动车没有直达定北市的,所以只能是先到河下省省会核州,再转车去大西北省的省会甜州,然后转长途汽车去定北市,最早也需要一天半时间。你该庆幸,前几年还没有直达,需要在好几个省会中转。”
单慧有些失望,心有不甘地说:“要转这么久?我虽然是曾美市的外地人,但好歹也比你呆的久,你不在禄州玩玩,好歹也该在曾美市玩玩。我本该带你去中山路美食一条街、浪花屿、曾美大学这些著名景点去看看的……”
于果说:“没事,以后有机会。再说,我各地都跑过,来过曾美,也来过禄州。再说,我来自的胶东市也是滨海城市,虽然经济上不如绿帆、曾美这些二线海城,但风景未必不如。再说,我也习惯了大海,不是特别想去看别人家的海。”
单慧悄声嘟哝一句:“跟我一起去,不一样……”便很失望地一歪头,睡过去了。她嘴里说的什么话,于果其实听得清清楚楚,但也佯作不知。
就这样一晚上过去了,单慧除了睡觉之外,基本不说话,像是有什么心事,有时候偶尔依偎在于果的肩膀上,于果也并没拒绝,只当她是个小孩子。
黄河下游的河下省,是这片广袤土地文明的源头,解放前经常有水旱蝗灾,直到改革开放后,工业崛起,河下省省会核州这座古老城市,渐渐焕出新的活力,高楼大厦遍地,人均虽然还是较低,可经济总量甚至可以跟海边城市相比了。
于果和单慧都没什么行李,两个人就这么缓步走下来,于果感到旅途顺利,神清气爽,单慧却一脸沉闷,心事重重。
于果见她无精打采,便说:“看你累得不轻,再继续乘车现在早餐是吃不着了,距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请你去市中心逛逛,买几件衣服吧?中午再请你吃顿大餐。等中午咱们再买票走?”
单慧却摇摇头:“不必了。反正啊,你给我买衣服,也不是像给女朋友买那样。”其实,在短短的半天、一夜再半天的接触中,单慧稚嫩的爱情已经扎根了。
于果见此,便说:“那咱们继续买票赶路吧。”
单慧冷冷地说:“既然着急赶路,何必刚才假惺惺地对我嘘寒问暖的?虚伪之至!你这次能赚不少钱吧?尾款有多少?我值多少钱?”
于果愕然,他虽然无比聪明,但对女人的细腻心理确实并没有耐着性子研究过,所以有些莫名其妙。
单慧抬起头,说:“假如我不是你雇主的亲生女儿呢?就算如你所说,雇主给了我一笔钱,算是对我的补偿。可你是不是以后再就不跟我接触了?反正利益关系都用完了,我对你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是不是?”
于果蓦然有一种面对少女版童雅诗的感觉,多少懂了点单慧的心思,便波澜不惊地说:“也不是,咱们还是有交情的,还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