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到临头竟然也能如此处变不惊。”
房里的烛火把司惊蛰此刻的表情衬得晦暗不明,司见舟的视线往身边的人飞了过去,这小子现在倒开窍了。
“惊蛰别说了。”司见舟适时的开了口。
司惊蛰笑得还是那样没心没肺:“大哥我这可是在夸奖乐兮姑娘呢。行了,你既然没事那我也回去休息了。”
司惊蛰走的时候只是看了看乐兮却也没有再多说任何话。
他只不过有些疑惑罢了。
见所有人都走以后乐兮才开口问他:“你没事吗?”
或者你根本就是装的。
司见舟嘴角轻扬,眸色深沉:“我没事。”
不管他到底是装的还是其他的,见他没事乐兮心中总算是放心了。
“乐兮你知道那个黑衣人是谁那?”
乐兮愣了愣,她原本想说不知道的,可是某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望着她,她不愿意撒谎。
“可是没有证据。”乐兮婉转的回答了他的问题,这事情实行可大可小,若没有确凿的证据,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司见舟也没有再问她那人是谁,只是说:“都这么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乐兮点了点头,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她在这里待太久了也不好。
“她回房了吗?”司见舟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里慢悠悠地说道。
“主子问的是乐兮姑娘,还是刚才那个黑衣人?”有声音从暗处幽幽地传来。
“自然是那黑衣人了。”
“属下跟了他们两人一路,属下是亲眼看见她回屋的。而且……”那人欲言又止。
司见舟掀开被子下了床:“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吞吞吐吐了。”
“主子。属下觉得乐兮姑娘很不简单。”
司见舟顿了顿,然后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何出此言?”
“虽然乐兮姑娘一直在竭尽所能的扮成弱不禁风的模样,可是看她脚步沉稳,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所以属下担心她潜伏在主子的身边是另有目的。”
也真难为你想寡言少语的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司见舟轻笑:“连惊蛰都能看出问题来,你以为我不知道?”
那人沉默半晌,方才说道:“是属下多虑了。”
茯苓正在房中替自己的脚上药,她的脚已经有些肿了,只怕明日连路都走不了。
“该死的乐兮,还真是处处跟我作对。”
茯苓一碰那伤处就疼的直冒冷汗,乐兮你老是坏我好事,这笔账日后我一定会跟你算的。
第二日晌午有人来请茯苓,说是睿王和齐王都来了別馆请她去席间表演。
茯苓瞬间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她如今脚已经受了伤根本就已经不能再跳舞了,但要是不去也无法找到合理的理由推脱,这样也更会叫乐兮那个女人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
于是茯苓换上了妩媚的笑容:“好,容茯苓准备一下。”
来的人点了点头说:“那还请姑娘快些准备,两位王爷和大人们都等着呢。” 茯苓只得换了舞衣前往大厅了,她只希望自己能咬着牙挺过去,可千万不要露出什么破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