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而来边走边打电话的人,砰地一下将她撞得头晕眼花,叶紫痛得鼻子发酸。
“对不起,小姐,您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许清河挂了电话,着急地询问,都怪许定这个小子,他不过是换一件被服务员倒湿了酒的衣服,用得着一个电话两个电话地催吗?这下好了,撞到人了,这里来的非富即贵,要是得罪了人,他许定脸皮厚没事,他许清河可是个寄人篱下的,事就大了!
叶紫捂着额头,抬起脸来:“没事,不……是你?”
“叶……紫?”许清河也认出她来,先是一愣,而后打量起她来,身着浅蓝色长裙,犹如薄薄的白云下那一抹干净的天空,让人舒服轻松,长发披在胸前,让香肩的白净若隐若现,她五官长得出奇的好,算得上是绝美的搭配,此刻神情有些委屈和一丝丝可怜,让人心头一软,有种想好好呵护的感觉,许清河的心没有规矩地跳动起来。
这样的夜,这样的人,深深印入他的脑海中。
这一撞,撞出他心间的火花。
她比以前更美,也比电视上更美。
叶紫揉了揉被撞红的额头,然后放下手说:“我没事。”然后准备绕过他走向已经寻到的可以落坐的地方。
“抱歉,刚刚是我走得太急没看路,我道歉!”许清河追上去,极有风度地说。
叶紫看他一眼:“你要道歉的何止这一件事?”
许清河愣了愣,是啊,叶家的事,上次的方案,都是他该道歉的,可是在商言商,商场如战场,向来兵不厌诈,他们只是立场不同而已,许家确实是对不起叶家,但这都是属于工作上的,他个人并没有半点对不起她。
想到这,他说:“我能道歉的只有这一件,其他的,我相信叶小姐深明大义会明白的!”
“许先生错了,我从来就不深明大义,我叶家被害得倾家荡产,我和父亲流落街头,我们过了三年蝼蚁不如的生活,不但如此,还要时时担惊受怕,以上种种,许先生竟还要要求我深明大义,我只想知道,他日若你站在我的立场,可还会说些如此不痛不痒的话?”
许清河哑口无言。
叶紫冷哼一声,也懒得去安静了,转身回宴会去。
过了好一会儿,许清河才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腕:“若我道歉能让你心里舒服,我愿意道歉!”
“许先生未免太高估了自己的份量,你代表不了整个许家,而且我要的不仅仅是道歉!”叶紫甩开他的手说,继续往前走。
许清河拦下她:“那你想怎样?”
“呵呵,我想怎样?是你想怎样?难道许家的人都是这样无赖而自私?”许定纠缠她,许清河也纠缠她,她上辈子究竟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许家人的事了?
小时候觉得许清河这个人老实本分,没有许定那么花花肠子,没想到竟也是一丘之貉!
许清河见叶紫真的动怒了,赶紧让开一边。
叶紫瞪她一眼,快步走进了人群里。
许清河望着她清秀的背影,心中暗暗叹气,以她对许家这么深的怨恨,他和她是无法做朋友的!
另一边,何小梅已经照着蒋瑶的话,优雅地走到了许定面前,甜甜地打招呼:“许定……许少!”她差点喊了许定哥哥,及时想到许定现在还不认识她,赶紧改口。
“哟,哪来的小美人,本少还没见过的生面孔!”许定见有人送上门来,而且来是朵娇艳待放的小花,立即抬手摸了摸她白嫩的小脸。
何小梅唰地一下脸红了,心中雀跃,许定哥哥摸她的脸了,天拉,她要晕倒了。
许定见自己这样碰了碰她,她就红了脸,更是确定是朵还没被人采撷过的纯花儿,一下子就觉得热水沸腾,失了叶紫那朵花儿,上天又给他送来更娇嫩的一朵,真是待他不薄啊,这丫头虽然年龄小了点,身材也还未发育完全,但好在干净,好,今晚就她了!
“怎么?害羞了,叫什么?哪家的?”许定索拉住了她的手,往怀里拉。
身边的狐朋狗友起哄,都赞许定勇猛。
何小梅心扑通扑通地跳,但没忘记蒋瑶交待的话,羞笑着说:“我叫何小梅,是银江公司客户经理何兴的女儿!”
“银江?”许定动作一顿,转头看了看狐朋狗友:“怎么这么耳熟?”
一人说:“许少,您忘了,上次和凌氏合作,出了病毒U盘的那个公司!”
许定想起来了,一把放开何小梅,厌恶说:“原来是带头中止与许氏合作的银江,***,害得老子还不够,还想来脏老子的身,给老子滚!”
“不是的不是的,银江已经和许氏合作了!”何小梅急得大声喊,她在许定身边的人群里寻到着能帮她说话的人,可是半天也没有人帮她,反而都是帮着许定骂她的。
怎么和蒋瑶说的不一样,那个叫许清河的不是会帮她吗?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