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落下后许久,都无人回应。
两人独自沉默着,明知道对方都意识清醒,却没人愿意打破这份突如其来的默契。
喜欢吗?
她不知道,只是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了而已。
夜桀澈苦笑,头埋在女人肩窝,挺直的鼻梁碰触到不算柔软的床单。
一生的骄傲,就这样再一次颓败,输在一个女人身上,说不出的郁闷,还有些期待。
他虽觉得夏妤平常很害怕自己,可在他对人稍微好上一点时,还是能察觉出她不一样的变化。
只是,不知道那样如履薄冰般的好感,能不能称得上喜欢。
夏妤微眯着眼睛,偏头碰到男人的头,一手抬起拍了拍他的背,连自己也不知道有何意义。
想说的话,都在对上男人熠熠生辉镶嵌着希望的眸子里,烟消云散。
他在等着她的回答。
摇头是喜欢,点头是拒绝,他还真会玩。
夏妤看着他忽然点头,在察觉到那人眸色暗淡无光时,又开始摇头,还伴随着阵阵轻笑。
“你耍我?”男人眸色越发深沉,将人抱得越发紧了些,挑着眉问道。
夏妤连连摆手,替自己辩解道:“我怎么敢,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
她之前还真没觉得这个男人,对她有过一丢丢的好感,还一直觉得现在的他就是输错了液,脑子不灵光。
至于怀疑什么的,呵,这个人要是想整她,根本没必要拿这样的话来骗人。
不过,他的一切出发点应该都是为了孩子。
夜桀澈单手撑床,空出来的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眉眼,嗓音低哑“:我允许你不用再放低姿态迎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做自己。”
话音刚落,便看见女人不可置信的眼神,她咬着下唇,神色纠结。
他们两个人,从来都不是同一水平线位置的人。
她哪里敢做自己。
夜桀澈轻叹一口气,低头将她所有质疑,全数吞入口中,褪去狂热的薄唇,细细亲吻。
带着如他长相般的文雅,微凉的唇角轻触她,没有再被人给推开。
一切都水到渠成。
……
夏妤被人强制性换了病房,韩雪对那个男人无奈,只认命将病床再度加宽,将人给换至男人所住的病房。
“你这次再不悠着点,伯母非得打断你两条腿。”韩雪眯着眼睛恐吓,语气颇为无奈。
男人脸色苍白,身上伤口应该也已经开裂不少,却硬生生忍着没有说一句话。
如果当初不是没有忍住,也许就不会被人给手忙脚乱送进医院来,还不许人向外透露病情。
夜桀澈抬手,语调清冷:“我有分寸。”
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还真让人看不出,他哪里懂得分寸。
韩雪看向病床上闭着眼睛一句话未说的女人,耸耸肩膀离开,顺便为她默哀三秒钟。
摊上这个男人,也算她夏妤八字不好,命定霉运。
这样说起来,之前还帮忙着撮合两人的她,好像也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感慨两声,韩雪摸着脖子离开病房,将空间留给他们发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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