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闭上眼睛,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想他爱着俞贝儿,想着时刻呆在她的身边,这才是他的想要的生活,但是这段时间以来他的心越来越不属于自己了,原来,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他想他是时候结束这样的生活,这样对她,对他,对她,都好,夹在两个女人之间,这样会让他发疯的。
只是每每逼自己做出决定的时候他又说犹豫了,俞贝儿是他爱的女人,秦筱安是他习惯的女人,选择哪一个他都不舍。
起身大步走出病房,他需要和她好好谈谈。
轿车开得飞快,越过一辆又一辆轿车,他的眼直视着前方,黑眸很平静,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轿车很快地在别墅前停下,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别墅中意外的一片漆黑,再也没有了一盏黄晕等着他,他的心里没有来由的一阵失落。
下了车,长腿大步地向前迈着,脚步有些急切地凌乱,似乎想要证明着什么。
停在门口,阶梯上的血迹刺痛了他的眼睛,她受伤了吗?手指有些慌乱地掏出钥匙开门,偌大的客厅中没有一点光亮,连餐厅中都没有准备着丰盛的晚饭,别墅里空荡荡的。
终于不再演戏了吗?以前,不管他多晚回来,不管他有没有回来,那个女人总是在客厅中亮着淡淡的黄灯,在餐桌上准备着冒着热气的饭菜,给他带来家的温馨。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不在。
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像是被挖了一角,空荡荡的,怎么也填不满。
抿紧的唇拉得更长,有些发疯地冲向书房,书房保持着他离开时候的凌乱,两旁的书柜倾倒着,书落满了一地,在秦筱安倒下的地方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
她受伤去了医院?还是事情败露逃跑了?
瞪着地上的血迹,欧玄冽的怒火越来越胜,似乎稍有一点契机就能燎原。
“秦筱安!”欧玄冽张了张唇吐出秦筱安的名字,很平静,声音却冷到冰谷里,可以冻死人的冷。
他转身走到秦筱安的房门前打开,里面依旧没有她的影子,她的房间很大也很空旷,空旷的只有一床一桌一柜外什么都没有了。
床上的被子整齐的叠着,桌上也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打开抽屉,里面只有寥寥几只签字笔和几本笔记本,笔记本上记录着她的工作,字迹很整齐。柜子中的衣服也少得可怜,出了两套便装外只有工作时候的职业服。
整个房间简单得就像她的人一样简单。
不像其他女人,房间中都是精美的装饰品,梳妆桌上满满化妆品香水,柜子中的衣服多得可以开一家服装店。
而她的房间,一眼就可以全部看穿,满房间都是淡淡的青草香,属于那个女人的味道。
她在这里的两年什么都没有得到,包括他的爱。
回到主卧室,床上的被子依旧是他离开时的凌乱,再也没有了以往时候的整齐,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欧玄冽扯出一道嘲讽的笑,他在期待着什么?期待还能看到那个女人吗?走了也好,走了他就不会这么烦了,走了他就可以一心一意地爱着俞贝儿,不会再让他受委屈了。
可他的心为什么还会痛?还会不舍?
在医院中待了两天,等到肚子里的孩子稳定后秦筱安决然地回到别墅,事情总是有个了结的,不管他相不相信她一定要跟他解释,她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她没有背叛她,相反的,一切都是俞贝儿设计陷害和背叛。
轻轻抚摸着小腹,秦筱安的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宝宝,你也给妈咪一点鼓励好不好?让妈咪坚强地面对你的爹地。
放下小腹上的手,紧了紧手中的包包,秦筱安抬起腿。
可还没有走两步,身后突然窜出一个黑衣男人,拿着手帕猛地捂住她的口鼻,秦筱安想要挣扎反抗,身子却一软失去了意识,手帕上有迷药。
她的孩子!晕过去前,秦筱安的脑海中唯一的一个念头。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是一个很大的陌生房间,而她手脚无力地躺在大床上,房间很大也很豪华,每一件装饰品都价值不菲,秦筱安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这一动差点没吓坏她,被子下的她一丝不挂的!
秦筱安惊恐地睁大双眼,恐惧,害怕,震惊,绝望齐齐涌上心头。
眼泪悄然落下,如果真的是她所想的那样,那么她还有脸见欧玄冽吗?之前无论欧玄冽怎么冤枉她她都可以装作不在意,因为她的心她的身只属于欧玄冽,可是现在呢?这样的她还能呆在他的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