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居然这样评价杜邦,苏碧瑶没好气的笑了笑说道:“他哪里好了?做事独断专行,霸道,居然还干这种非法的勾当,你知道吗?就差在她的脑门上写上坏人两个字。”
说完,苏碧瑶似乎是说急了,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娜塔莎忙关心的递上一杯水,焦急的说道:“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呀?不知道自己的嗓子有问题吗?还不好好养着,打算一辈子做个哑女吗?”
听到娜塔莎这样关心她,苏碧瑶的心中也有些感动,接过那杯水喝了一口,说道:“那你跟我说这些又是为了什么?当说客吗?难道想要说服我从了你的杜邦哥哥吗?”
说完,苏碧瑶便一脸戏谑的看着娜塔莎,她知道娜塔莎喜欢杜邦,听到此话,娜塔莎急红了脸说道:“我可没这么说,不行,你不能和杜邦哥哥在一块儿。”
苏碧瑶看见娜塔莎这副别扭的模样,这才笑了笑说道:“我知道,我当然不会和杜邦在一块的,我都说过了,我是有夫之妇。”
听到苏碧瑶这样说,娜塔莎的脸上才有了一丝放心之色,笑了笑,坐在苏碧瑶床旁的椅子上说道:“其实,杜邦哥哥真的很不错的。”
苏碧瑶没有接腔,只是做了一个愿闻其详的表情,娜塔莎笑了笑便继续讲了下去说道:“小的时候,我那个时候大概有十岁吧,杜邦哥哥刚刚十八岁,因为我的父亲管我管的很严,所以我就求杜邦哥哥带我出去玩,没想到在路上遇见了一个违规开车的人,那个车急急的朝我开过来。
我来不及躲避,是杜邦哥哥,他飞快的朝我跑了过来,一把将我抱开,那个时候,他在我的眼里像一个超人一样,我就决定,此生,就喜欢他一个人。”
世界上没有纯粹的好人,也没有纯粹的坏人,苏碧瑶深深的知道这一点,他也知道娜塔莎爱得辛苦,笑了笑宽慰道:“没事儿的,只要真心相对,杜邦总有一天会发现你在默默的喜欢着他。”
听到此言,娜塔莎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高兴,反倒是苦涩的笑了笑说道:“他不可能喜欢我的,他总把我当做孩子,你说,他这样看我,会喜欢我吗?”
说完,娜塔莎深深的低下了头,苏碧瑶也不知道如何宽慰,也苦涩的笑了笑,这世上这事难有两全,谁不是在深深忍受着这痛苦。
想她苏碧瑶,深仇大恨还未得报,竟然被困在这个鬼地方,逃离不开。
娜塔莎很快的就收拾好了情绪,似乎是没少做这样的事情,想了想又对苏碧瑶说道:“其实,那一次他救我,他也受了很严重的伤,他的胳膊上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在医院里缝了好几针,现在,还有疤痕,我经常对着他手臂上的那道疤痕伤心,可他却常常说,男人嘛,小伤小痛的不怕。”
苏碧瑶只是静静地听着娜塔莎说着,或许过了这么久,娜塔莎真正需要的是一个倾听者,苏碧瑶很乐意做她的垃圾桶,倾听她倒下来的苦水。
娜塔莎想了想又说道:“我十二岁的时候,感冒发烧了,很严重,医生说如果我再不醒来我的脑子就会被烧坏,父亲见我梦中喊着杜邦哥哥的名字,忙把杜邦哥哥请到了医院,是他不眠不休的照顾我,我才能恢复好,否则,如今的我,可能就是一个傻子。”
听娜塔莎絮絮叨叨的说这些小事,苏碧瑶也想起来了,陆振宇对她片刻的温柔,她记得那一次,她喝醉之后,第二天早晨,胃很难受,是陆振宇递给了她一杯热牛奶,虽然没有好话,但是苏碧瑶却觉得很感动。
苏碧瑶总觉得,爱情不是体现在甜言蜜语中,而是体现在这些生活中的小事上,虽然他们两个之间,还不能称之为爱情。
娜塔莎絮絮叨叨的说着,却发现苏碧瑶已经有些怔愣了,似乎没有听她说话,便伸出手来在苏碧瑶的面前晃了晃,看见苏碧瑶回过神来,娜塔莎笑了笑说道:“怎么,又想起陆先生了?”
苏碧瑶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她刚才的的确确想到的就是陆振宇,转过头来,对着娜塔莎笑了笑说道:“我在想,你说的这个杜邦,怎么跟我看到的这个杜邦如此的不一样呢?”
“或许所有陷入爱情中的人都是疯狂的吧!”娜塔莎苦笑了一声说道。
听到娜塔莎居然将杜邦把她的囚禁称之为爱情,苏碧瑶忙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说道:“打住,打住,别逗了,好吗?杜邦对我只有征服欲,并非爱情,孩子,记住了,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别轻易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