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八见老人停下,把一副牌放到桌子上,从里边抽出三张牌,道:“这是三张老K。”
老人看了一眼老八,点了下头。
我以为老人会干些什么,然而老人也就停了两秒,对老八道:“你自己看吧。”
老八一听,忙去翻看桌上的三张牌,翻过来一看,三张不同花色的A。“怎么可能?我明明拿的……难道错了?”老八嘀咕了一声,然后去看另一沓牌。
“花姐,你看!”老八惊叫了出来,而我也懵了,只见剩余的牌全变成了不同花色的A,哪有什么K、Q等了。这一下,花姐脸色也变了,对老八道:“你是不是拿错牌了?”
老八摇头,肯定道:“不会,我怎么会放那么低级的错误。”
别说两人了,我也惊了,好些日子了,才发现老人还有这样的本事了,这TM哪是赌术?简直与特异功能没什么区别。“老爷子,你怎么做到的?”老八问道。
老人没吭声,转身向外走去,老八还想问什么,让花姐拽住了,摇了下头,示意别问了。花姐与老八一直送我们到门口,态度一变再变,这会是尊敬无比。
“老爷子,有空多来玩。”老八道。
花姐则是对我笑盈盈,说小弟弟,有什么事和姐说,有空来看一下姐。
我点头,犹豫了下,说道:“花姐,你人很好,别让……那些男人碰你了。老八哥,花姐,再见了。”
说完,我和老人转身离去,一会后,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花姐发来的:小弟弟,谢谢你还看得起我。
我回了一个嗯字。
这事算完了吗?看样子差不多了,我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也猜得到大概,刘刚被孙二奎、吴胜、周四儿合伙坑了,刘刚想不开自杀了。
刘刚死后,估计知道被坑了,所以才有了怨气,然后找上了第18区,让我们给办事。
那几人要死吗?我觉的没必要,再说老人也是惩罚了三人,落了个和刘刚一样的倾家荡产,至于想开想不开就不是我们要管的事儿了。
“老爷子,我们去哪啊?”我问了一句。老人说道:“去找刘刚的妻子。”
哦,这样啊。
刘刚妻子在哪呢,我也不清楚,不过既然去找,八成是还房子去,想了一下也没多嘴,跟着老人就是了。一会后,来到路口,老人打了一辆出租车,一样的提前买了份报纸铺上。
这会中午一点多,来到刘刚妻子家时已快两点,刘刚的妻子也三十来岁,他们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女儿。
起初,刘刚的妻子以为我们是乞丐,当老人把本子递过去十,刘刚的妻子哭了,道:“这是我们家的房子。”
我在一边道:“嫂子,我们给赢回来了,你们回去住吧,不会有人赶你们走了。”
刘刚的妻子哭着,说:“唉,我女儿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于是他想到了去赌,但没想到全陪了进去。一时想不开,他上吊自杀了。”
这时老人说了一声:“走吧。”
好吧,我还想问上一句,正好花姐欠很多钱呢,拿过来给孩子治病也不错的。不过老人先开口了,显然没去多管的意思,那我也不好说什么。
告别了刘刚的妻子,我问道:“老爷子,怎么不帮人帮到底呢?那小女孩挺可怜。”
老人道:“我们有我们的职责,不可过头了,不然会坏规矩,明白吗?再说人各有命,我们不要去干扰。”
不是很明白,但我选择听老人的。
这会时间还早,我本想去看一下小青,但让老人拦住了,道:“还不行,那人还得我们送走。”
刘刚吗?
好吧,看来我看不成小青了,这会没急事了,老人也不再打车,而是步行回第18区,一走就是一下午,回到第18区已是晚上七点,天色彻底暗下来。
来到一楼走廊入口,老人停了下来,也就在这时,里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咔’一声,然后有一个人出来了。
我再傻也明白,这个人是死去的刘刚,他是个鬼。
“该做的也做了,你也该上路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老人哼了一声,警告道。
刘刚向这边走来。
我咽了口唾沫,多少有些心虚,况且听老人的意思,这个刘刚好像不愿踏踏实实的上路。
近前了些,我看清楚刘刚了,三十多岁的样子,但脸色阴沉,尤其是一双眼,看着很不舒服,与之前见过的赵笙差不多一个样子,这是心里有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