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保安,控制现场,谁也不许放走,有人带了凶器进来。”有人在大喊。
现场乱了,舞台上挤满了人,程舒也根本挤不上去。安保科的人全进了大厅,可是根本无法维持次序。
程舒也听到凶器两个字,她心中的恐惧更盛,她还在想老爷子脑梗犯了,现在却有人在喊凶器,有人行凶?程舒也被人群挤来挤去,她脚步上的高跟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挤掉了,她被人踩了好多脚。混乱中,她似乎听到了桐桐在喊她。
“桐桐,我在这里。”程舒也被挤到了侧门边,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了侧门,随之侧门就被关死了。长长的走廊,程舒也像突然想起什么,她赤着脚步就朝休息室跑去。
喘着气推开休息室的门,哪里还有颜歌的身影。程舒也站在门口,她无比的惊恐,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倒下去的老爷子。
这是一场蓄谋以久的谋杀,是谁?连老爷子都敢杀?程舒也的手和脚开始哆嗦起来,这种事情太可怕了。她靠着门站了将近一分钟才稍稍冷静了一些,然后她赤着脚步进了休息室,找了双拖鞋穿上,她拿过剪刀把晚礼服拖地的尾巴给剪了,拿过外套披到了身上。
然后她从手拿包里拿出了手机,先打了桐桐的。
“舒舒姐。”桐桐急得都带哭腔了,“你在哪里,我到处找你,你没事儿吧?”
“我被挤出了侧门,现在回到休息室换了鞋,爷爷现在怎么样了?”程舒也抓着手机往外跑,“桐桐,你在哪里?”
“我来找你,爷爷被送去医院了。”她说。
“好。”程舒也往前跑着。
不一会儿,桐桐从侧门那里挤出来了,程舒也朝她跑过去。两个人都吓坏了,看到彼此都好好的,两个人情不自禁就拥抱了一下。
“你没事就好,我真的要吓死了。”桐桐拍着胸口,说完她又扭头看着晚会大厅的方向,“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程舒也摇了摇头:“我看到爷爷的手抬了一下,然后就倒下去了。桐桐,你看到了吗?”
桐桐抓住她的手:“我没看到,我只听到有人喊有凶器,有凶器。”
“你先去医院,我得留在这里。不对不对,我们也不知道爷爷被送到哪家医院了?我问问清宁,他应该陪在爷爷身边。”程舒也拿起手机拔下了唐清宁的号码,响了好半天,唐清宁没有接电话,估计是没空。
“不要急,舒舒姐,不能急。”桐桐这么说着,她的上下牙却不由的打起架来,“有人要杀爷爷,天呐。”
这真是无比凌乱而又慌张的一个夜晚,晚会现场乱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在警方出警后才维持好了次序,来参加晚会的员工们排着队一个一个离开了现场。
偌大的宴会厅里,只剩了程舒也和几个高管,唐家人基本上都去了医院。几个人都沉默地站着,这样的突发事件谁也没有经历过,恐惧还占据着他们的心扉。
桐桐到了医院后给她打了电话,说老爷子确实是脑梗,晚会现场喊行凶是有人故意喊的,经过排查,那个人已经被警方带走去调查了。
“辛苦你们了,都回去吧。”程舒也对几个高管说。
送走几个高管后,程舒也打了辆车直奔医院。十来分钟的车程,出租车停在了附属医院大门口,程舒也下了车小跑着往里面跑去。
老爷子在动手术,等候大厅里乌泱泱坐着都是唐家人。程舒也轻轻地走到了唐清宁身边,她喊了他一声。
“来了。”他起了身,两个人走到了侧面一点。
“老爷子怎么样了?”她问。
唐清宁摇了摇头:“现在还不知道,中风的可能性很大。”
“怎么会这样?”她仰头看着天花板。
“舒舒,有人行凶。”他压低了声音,“老爷子的手掌全黑了,但消息不能外传,今天晚上的事情对唐氏的影响就很大了,要是有人行凶这事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程舒也的心沉到了谷底,颜歌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偏偏的还来找了她。
“清宁,颜歌来过。”她轻声说,“她突然就来了。”
“颜歌?”唐清宁皱眉,“谁?”
程舒也把颜歌来的事情简单提了一下:“我从侧厅门口挤出去时,再跑回休息室,就没有看到她了。”
唐清宁没说话,半晌之后才说了一句:“警方会有定论的,你别瞎想,忙了一晚上,坐一会儿吧。”
晚上十一点,手术室的灯熄了,老夫人踉跄着第一个站了起来。然后大家都跟着起了身,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医生的身后是推着推床的护士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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