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吧,腰杆子可是很要命的地方,马虎不得。”
夏丽云呻吟了几声,说:“你先别动,让我躺一会儿。”
秦俊鸟没有再动夏丽云,他拿起一条毯子给夏丽云盖在身上,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夏丽云躺了一会儿,觉得腰部受伤的地方疼痛减轻了,才在秦俊鸟的帮助下慢慢地坐了起来。
秦俊鸟说:“小夏,你伤成这个样子,我们要不要找旅馆的老板理论一下,让他赔你一些医药费。”
夏丽云一脸丧气地说:“算了,今天算我倒霉,这种小旅馆的床本来就不结实,咱俩在上边使劲儿地折腾,这床不塌才怪呢,说起来咱俩也有不是的地方,还是别斤斤计较了,我们还是走吧。”
秦俊鸟说:“我还是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小心以后落下毛病。”
秦俊鸟帮着夏丽云穿好衣服,然后搀扶着她出来小旅馆。
两个人径直来到了乡里的医院。进了医院以后,秦俊鸟先给夏丽云挂了号,然后扶着她向诊室走去。
就在这时,从秦俊鸟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非常好听的声音:“秦俊鸟。”
秦俊鸟回头看去,只见陆雪霏和冯寡妇并肩向他走了过来。
看到这两个人,秦俊鸟的心差点没跳出来,他没想到会在医院里碰到熟人。
秦俊鸟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有些慌乱地说:“陆雪霏,冯婶,你们咋跑到医院来了?”
陆雪霏和冯寡妇都把目光投向了夏丽云,两个人一看就知道秦俊鸟和夏丽云的关系不一般,她们把夏丽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夏丽云没有说话,她不认识陆雪霏和冯寡妇,有些茫然地看着两个人。
冯寡妇笑着问:“俊鸟,你身边的这个姑娘是谁啊?我以前咋没见过啊?”
秦俊鸟有些尴尬地说:“哦,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冯寡妇说:“你啥时候交了这么好看的一个朋友,咱们在一个村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我咋不知道啊。”
秦俊鸟说:“她是我在县城认识的,冯婶你当然不认识了。”
冯寡妇说:“这姑娘叫啥名字啊?有婆家了没有?”
秦俊鸟回答说:“她叫夏丽云,还没有婆家呢。”
冯寡妇说:“这么好看的姑娘咋会没有婆家呢,这要是在我们村里的话,提亲的人都能把门槛给踏破了。”
秦俊鸟一看冯寡妇对夏丽云刨根问底的,怕她看出啥端倪来,故意岔开话题说:“冯婶,你来医院看病啊,你啥地方不舒服吗?”
冯寡妇说:“我没啥,都是老毛病了,这两天天气太热,我觉得有些胸闷气短,就让雪霏陪我来医院看看。”
陆雪霏见秦俊鸟神情有些紧张,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她很有眼色地说:“冯婶,咱们去看病吧,有啥话等咱们看完病再说吧。”
冯寡妇点头说:“好,咱们看病去,有啥话回头再说。”
陆雪霏陪着冯寡妇去诊室看病去了,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跟秦俊鸟说一句,只是在临走时冲着秦俊鸟微微地笑了一下,秦俊鸟看到她的笑容后,心里更不安了。
夏丽云好奇地问:“俊鸟,这两个女人都是你们村的吗?”
秦俊鸟说:“那个年轻的不是,她是城里的大学生,到龙王庙村的小学来支教的。”
夏丽云说:“你跟那个女大学生认识吗?”
秦俊鸟点头说:“认识,不太熟。”
夏丽云有些怀疑地说:“真的吗?我刚才咋看到她冲你笑了一下呢。”
秦俊鸟说:“她啥时候笑了,我咋没看见呢,你别想多了,人家是城里的大学生,是天上飞的天鹅,将来是干大事儿的人,咱们跟人家没法比。”
夏丽云一听秦俊鸟这么说,也就不问了,的确秦俊鸟和陆雪霏之间相差太远了,陆雪霏要是看上秦俊鸟的话,除非她眼睛瞎了。
秦俊鸟把夏丽云扶进了诊室,医生给夏丽云检查了一下,她的腰伤并不严重,很快就会消肿的,医生给她开了一些消炎止痛的药,并嘱咐她在家好好休息几天,不要乱动。
秦俊鸟去给夏丽云取药的时候又遇到了冯寡妇和陆雪霏,冯寡妇一看夏丽云不在秦俊鸟的身边,把脸一沉说:“俊鸟,你跟刚才那个女人究竟是啥关系啊?”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跟她是朋友。”
冯寡妇冷笑着说:“你瞒不了我,我是过来人,你和那个女人是啥关系,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秦俊鸟知道他骗不了冯寡妇,可是这种事情他又不能承认,毕竟他家里还有苏秋月,他不想让苏秋月知道他和夏丽云的事情。
秦俊鸟说:“冯婶,我和她真没有啥。”
冯寡妇说:“我问你,你带那个女人到医院干啥来了,她是不是怀了你的种,你怕事情败露了,带她来做人流手术。”
秦俊鸟说:“冯婶,你咋能这么想呢,你也不想想人家那么好看的一个城里姑娘咋会看上我一个要啥没啥的庄稼汉嘛,我是陪她来看腰伤的,根本不是来做啥人流手术的。”
冯寡妇想了想,觉得秦俊鸟说的也有些道理,她说:“俊鸟,你可不能在外边胡搞,你家里头有媳妇,秋月多好一个女人啊,你可不能一时糊涂干出啥对不起秋月的事儿来,你要是敢那样的话,我都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