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俊鸟,你小子可是艳福不浅啊,在县城里的时候有个夏秘书,家里有个秋月,现在秋月不在了,还有丁七巧在身边,这么多女人,够你小子忙活的。”
秦俊鸟说:“你要是再敢胡咧咧,我就用狗屎把你的嘴塞满了,省得你一天到晚胡说八道。”
锤子说:“好,我不说了,我可不能把你给得罪了,现在这厂子是你说话算,到时候你要是给我小鞋穿,我可就苦了。”
秦俊鸟说:“你知道就好,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儿,真要是把我惹急了,有你小子哭的时候。”
锤子说:“好了,不跟你胡扯了,我去干活了。”
锤子走后不久,秦俊鸟也走了,他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去了他原来住的地方。
秦俊鸟原来住的地方是石凤凰的房子,他只是借住,不过石凤凰一直住在县城的别墅里,她把这房子交给了秦俊鸟来照看,而且她以后不太可能回来住了,这所房子她早晚要卖掉的。秦俊鸟心里正打算着要把这个房子买下来,不过他现在手头有些紧,想等过一阵子酒厂的效益好了,他有钱了,就跟石凤凰说这件事情。
丁七巧过几天就要搬过来了,他想把屋子重新收拾一下,自从他和苏秋月搬到酒厂去住以后,就很少回到这里来。
不过还好,这房子是那次着火之后重新翻盖的,既不透风也不漏雨,只需要把破烂东西整理好,把四壁重新粉刷一下就能住人了。
秦俊鸟把屋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归置了一下,又到仓房里把盖房子时剩下的半袋子涂料找出来,用刷子把墙壁重新刷了一遍。
干完这些活后,秦俊鸟走到炕边坐下,打算休息一下。
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很快石凤凰走了进来。
秦俊鸟根本没有想到石凤凰会回来,他惊喜地说:“凤凰姐,你咋回来了?”
石凤凰笑着说:“我回来看看你,我听梨子说你现在开了一个酒厂,想看看你这酒厂干得咋样。”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说:“这酒厂是我和七巧姐两个人合伙开的,现在酒厂刚刚开始生产,以后咋样还不好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石凤凰说:“万事开头难,你的酒厂慢慢会好起来了。”
秦俊鸟说:“凤凰姐,小珠现在还好吧?”
石凤凰点头说:“好着呢,她已经从我家里搬出去了,梨子给她找了一个房子,她现在正在一家宾馆上班,前几天还去看过我。”
秦俊鸟说:“小珠有着落了,我也就放心了。”
石凤凰这时向四处看了看,好奇地说:“俊鸟,这屋子咋是空的,你和秋月不在这里住了吗?”
秦俊鸟说:“我已经不在这里住了,我搬到酒厂去住了,这样方便照看酒厂。”
石凤凰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尚未干透的墙壁,说:“你既然不在这里住了,为啥还要刷墙啊?”
秦俊鸟说:“过几天七巧姐要搬过来住,所以我帮她整理一下。”
石凤凰说:“是这样啊。”
秦俊鸟说:“凤凰姐,这是你的房子,我没跟你打招呼,就擅自让七巧姐搬过来住,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石凤凰笑着说:“我咋会生你的气呢,这房子空着也空着,七巧想在这里住多长时间都行。”
秦俊鸟说:“凤凰姐,我们去酒厂看看吧,正好七巧姐也在厂里,她要是看到你回来了,肯定特别高兴。”
石凤凰点头说:“那好,我们就去你的酒厂看一看。”
秦俊鸟把房子的门锁好,然后跟石凤凰一起去了酒厂。两个人走到酒厂的门口时,丁七巧正好抱着孩子从屋子里走出来,她一看石凤凰来了,走过去拉着她的手,高兴地说:“凤凰,哪阵风把你给吹回来了,你这一走就半年多,我都快要想死你了。”
石凤凰说:“我也想你,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丁七巧说:“走,咱俩到我屋里好好地说说话。”
丁七巧拉着石凤凰进了她的屋子里,秦俊鸟没有跟进去,她们两个女人说话,秦俊鸟一个男人不好在旁边听着。
石凤凰和丁七巧进了屋子后,石凤凰从丁七巧的怀里把孩子抱过去,逗了孩子几下,笑着说:“这个小东西,几个月不见,他都长这么大了。”
丁七巧说:“凤凰,你年岁也不小了,赶快抓紧生一个孩子吧,女人只有生了孩子,当了妈妈才算是真正的女人,这可是人生大事,你可别含糊了。”
丁七巧的这句话说到了石凤凰的心里的痛处,她勉强笑了一下,说:“我也想个孩子,像你一样当妈妈,可是这孩子不是说生就能生的。”
丁七巧看石凤凰的样子知道她有难言之隐,她说:“咋了,凤凰,你是不是有啥难处啊,说出来让我听听,我也能给你出出主意。”
石凤凰叹了一口气,说:“算了还是不说了,我就是说出来也没用,我这辈子就是这个命了。”
丁七巧见石凤凰不愿意,也就不再刨根问底了,她说:“梨子现在咋样了,她也好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过几天我还想去城里看看她呢。”
石凤凰说:“她还是老样子,一个人守着她那个录像厅,钱挣了不少,可日子过得惨惨淡淡的。”
丁七巧说:“咱们三个女人还是你有福气,有个完整的家,不像我们都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连个贴心的男人都没有。”
石凤凰说:“我也不比你们强多少,这心里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