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的蒙了,半天才缓过神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你还记得那一天吗?就是我第一次去你家的那一天。在这之前,你爹找到我,说村里人打压你,而且可能会对你不利,让我想办法带你离开,所以我才让你到这里来的。”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他其实一直都很关心你。我每次回城里都会先去你家跟他说说你的情况,没想到他病得这么厉害。”
“既然他病了,那我怎么都得回去看看,况且我是医生。”
“你爹不让我告诉你这些,可我……我不想瞒你。不过,你爹说即便是你知道了,让我千万拦着你,不让你回去,还说要是你回去会有危险。”
“难道危险就不回去了吗?你不要拦着我,否则我要翻脸了。”我不再理会她的阻拦,大步流星的往回走。
黄蕾叹了一声,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
我并不太相信黄蕾的话,因为她虽然给了我,可对我来说,她绝对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
我走的很快,后来跟飞一般。
五十多里路,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而令人惊讶的是,黄蕾竟然跟上来了。
我冷笑着,心想她果非凡类。
刚到村子,我就看到了兰花。
兰花也看到了我,微笑着迎了过来,关切的问:“小宝,你去什么地方了?这么久没看到你,问谁都不知道,你爹还说你离家出走了呢!”
看着她,脑海里闪过之前的一幕幕,感慨万千。
我也只能敷衍着笑了笑,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婶子,我先回家了,有空到家里坐。”
她没在说话,身子突然抖了一下,愕然的望着我的药箱,眼神带着几分疑惑。
我没空跟她嗦,快步走向家门。
在开门的瞬间,我有些犹豫了。
这个门的后面是爹的话倒也罢了,即便是他真的病了;如若不是呢,我该怎么办?我现在谁也不敢相信!
兰花没离开,在后面看着我。
黄蕾跟上来,问:“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推门进去。
院里静悄悄的。爹平时凿石头用的工具散落在地上,屋里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闻起来很不舒服。
瓶子里的虫子肯定又开始躁动起来,我能感觉到。
我朝黄蕾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跟来,自己慢慢踱进屋里。
在进屋之前,我将一根一针藏于手心之中,以防不测。
爹脸冲里躺着,打着赤背,身上果真长了几个脓包,其中两个已经破了,汩汩的流着脓水。
这不是病,而是毒!
病,不怕,即便是我治不了,还可以去医院。
毒,却让我想到了脑海里总是出现的那些镜头里的那个盛装异服女人和那个女孩……
“爹!”我轻轻喊了一声。
爹的身子颤了一下,慢慢坐起来,却没有转身,冷冷的问:“谁让你回来的?你走,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是你爹,你走!”
“你不说明白,我是不会走的。”
“哎!”爹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小宝,别问了!我早就跟你说过,跟石头打交道要比跟人打交道单纯,你非不听!”
“爹,你不是一直在跟石头打交道,结果呢?要是你真的心疼我,就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能让我到死都不明不白吧?”
“我没什么可以告诉你的。你走!”
“走也行!不过,我得先帮你治病!”
“用不着,你也治不好!”
“不治怎么知道!”
“你滚……”
没等爹说完,我已经出手,十七根银针瞬间刺入他的穴道。
爹魁梧的身子慢慢的倒下。
就在他躺到炕上的那一刻,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他的胸前竟然被什么东西钻出了三个洞,洞口挂着黑血,看起来狰狞恐怖。
虫子!
我的心都气炸了。
虽然药王篇上没有记载,可有些事我还是听说过的。
我很小的时候,曾经听村里的老人说过,以前有异族人用人饲养蛊虫,十分的残忍。
到底是谁如此丧心病狂?
我气得牙咬的咯咯直响,叉开右手五指,抵住爹的前胸,催动红丹,将一团红雾迫入他的体内。
红雾蔓延,我的意识随之跟进,越到里面,越是心惊。
爹的体内被啃噬的千疮百孔,经脉寸断。
在肺底,终于找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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