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啊,是嘛?可是我没见过你啊。”秦渊仔细想了想,确实不记得当时凌沐身后人群里有年轻女子的存在。
“当时我在楼上房间里,透过窗子看到你们的,你没见过我很正常。”
“嗯……我是和敖府有点关系,但也只是和敖府主事有点私交,我没有让敖府的人动过手脚。”
“是么,呵,反正事已至此,一切都不重要了。你只要记得,千万别做不明智的事。虽然你很厉害,但你的刀术在狭窄房间里可施展不开,我足以对付你。而且箫府天资最强的两人便住在对门,做事前,你可好好掂量掂量。”年轻女子冷声震慑。
“还请放心,在下绝不会做越界之事。只是不知您芳名为何?您知道我的名字,所以我也想……”
“箫氏,单字隐。”女子毫不犹豫地说。
“箫隐……好名字,记下了。”秦渊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这个角色莫非是长腿表姐的人设?既然如此……箫池,我能泡你姐吗?要是你把表姐让给我,本域外天魔不仅不搞你,还给你更猛的外挂,如何?秦渊恶意满满地想。
之后没多久,小憩结束的箫隐便离开房间里,秦渊也没有问她的理由,只好爬到上层的床上看书学习红伞的用法。因为列车空间狭小,秦渊担心露陷,所以连运行灵力都不敢,只是干看着。
到了傍晚,箫家的两位少年和一位少女和箫隐一起进了房间,四人有说有笑,竟是支着桌子玩起麻将来,听上去规则应该是现世四川的血战到底,一直玩到大半夜。秦渊给他们吵得睡不着觉,但每每听到箫隐劝说三人压低声音的话语,嗅到女子衣肌上的熏香,他又觉得满心温暖舒适,所以也没说什么。
之后的几日旅程里,箫隐大多时间都和族人们在一起,秦渊则是长期宅在房间里学法术,两人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直到列车到站。
正如穿越前每每有机会和萌妹子亲近独处时,秦渊都会无一例外地选择扮演一位正人君子,秉持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态度避免吃对方豆腐(虽然实际情况是他不会撩妹害怕尴尬),然后华丽注孤生。这次秦渊也没转性,不过在离去的一瞬,他还是相当不舍的。
呜呜呜,和漂亮姐姐共处一室的时光啊,居然如此短暂,如此轻易离去!
在满腹委屈之中,秦渊下了车,然后陷入了强烈的震惊当中。
车站规模之大,设施之齐全,布局之先进,即使形态是汉欧复古风,在精神上也十分类似于现代地球的中国高铁站,以上种种已是惊人,但还在其次。真正让他惊讶到恐惧的,乃是仰望天空,越过车站围墙楼宇之望到的高楼大厦。
以秦渊的阅历来看,把明清皇宫和哥特教堂的高度拉到几十上百层的高度,在布上赛博朋克式的巨大荧光屏幕,差不多就是此刻他看到的景象。天空中飞过成群的奇幻生物,除了像鸟和蝙蝠的,还有海马一样发着光游动的,楼宇之间和之上,浮着绚丽的闪光标志,标志之间,成流的飞行物有秩序地移动着,恰似地球马路上的车流。飞行物里包括着狮鹫、天马、飞剑还有更多稀奇古怪的事物。
望着雄伟壮丽的希岚都市,秦渊的心中无由来地升起一股恐惧。